了个老六的外号,岁数比沈叔略大一些,从我记事起他就是一直是乐呵呵的,从来没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距离感,感觉就是一个很熟悉的长辈,线里的人们也非常拥护他,因此六号线的线长也一直没有更换过别人。
“那是人家主动的吗?每次站台上被你碰见就免不了要破财,不过听说最近老六要从井里搬出去啊。”
“放心,请咱们吃饭的频率是不会变的。对了,你当初来组里报道时可真是太逗了。”
看子豪已经没有了什么攻击欲望,我开始对他调侃起来。
“我哪儿逗了,倒是你,我一进车厢你就到跟吃错药似的笑个不停。哪儿那么好笑?”
子豪一边说着一边没好气地又啃了一大口平果。
被他这么一提,当时整个车厢里就只有我和沈叔俩人的画面又再一次浮现在了脑海里。
一想到子豪一脸谦逊地问道“请问组里的其他人都去哪儿了呀?”,不禁便又想笑出声来,虽然现在想想,觉得当初那会儿的自己其实也挺可怜的,但还是很逗。
子豪可能也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不知怎地感慨起来,“沈叔也是,挺长时间组里都只是他一个人吧。”
听子豪提起沈叔,不知怎得,眼前忽然浮现出沈叔那炯炯有神,仿佛瞪一眼能把人看晕的双眼。
“恩,我爸走后沈叔就继承了我爸生前运营的野外开拓小组,时间久了因为一直没有什么收获,很多组员都离开了,最后就剩下沈叔他这个光杆司令,其实有时候感觉他真的和我爸很亲,小时候我除了从我爸的笔记上了解他以外,他的其他故事大多都是沈叔讲给我听的。”
“那你就别老气人家沈叔了呗,到时候小心晓梦收拾你。”
子豪说着瞥了我一眼,刻意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一听晓梦俩字从他这啃着平果的装作没事人的嘴里冒出来,我忽然就觉得心里燃起了无名之火。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又向沈晓梦保证什么了,所以才这么跟盯犯人似的过来监督我,老实交代待会儿中午饭局是不是还有她呢?她得亲眼见到我过去才算放心?你说我怎么老被你当做谈恋爱的砝码啊,真是他妈太让我寒心了!”
感觉语言暴力已经没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