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现在正由会长亲自担任教官,进行军事训练,准备回国抗倭呢,这事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啊。”
听到这话,宋时栋手心都捏出了红印子,他感到这才是他要做的事,他向郑初杰打听说:“怎样才能加入义勇队呢,教教我吧。”
郑初杰哪里有加入的办法,要是有的话他还用的着羡慕李印泉他们,赶紧摇摇头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这事的时候,等有机会我再和你详细说说。”
宋时栋转头看看周围的人,心中像被猫爪一般难耐,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好奇,准备单独找他打听。
在法庭的正中,情急之下吉川说恩斯特的话不能当做证词,这可是把恩斯特给否定了,他更加不悦的,指着身边还缠有绷带的冲锋队员说:“不能做证词?看看我的同胞,他身上的伤不是你们倭人造成的?况且,你又不是法官,有什么资格否定证人的证词,原告,我奉劝你说话的时候考虑好了再说。”
恩斯特以强烈的态度回答了吉川的话,说完后就坐了下来。
吉川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额头上的皱纹竖成川字。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擦脸上的汗,因为刚才说错了话,他不敢随意说了,但是又不得不胆战心惊的说:
“这……你朋友的伤怎么证明不是华人造成的,偏偏就是倭人,我们自己也有人受伤啊,难不成和你们没有关系?”
听到吉川说到华人,李印泉说话了“这当然不是我们华人造成的了,证人刚才不是说了吗,华人听了劝告就停止了武力行为,倒是你们倭人一直在动手……”
池田一夫看到吉川难以招架,不得不硬着头皮站起来说话了,他实在找不到什么可说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来了一句:“法官大人,我们是原告啊,怎么整的像是我们成被告一样。”
听到池田的话,在场的人愣了三秒,随后就是飞机轰鸣般的笑声,没人想到在这紧张的辩论中,倭人会说上这么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黎文烈在旁听席上笑的极为大声,其他人也在大声的笑着,能看倭人的笑话可是不那么容易的。
华人的笑声刺激了倭人,对德国人他们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可是对华人,倭人向来强势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