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加理会,而且还把攻击的矛头对准我党党员,致使我党员受伤者不计其数。
对于已经停止暴力行为的华人更是痛下狠手,倒地不起者比比皆是。所以,法官先生,我认为现在纠缠哪一方先动手的问题,是不合适的。”
倭人这边对这种颠倒是非的话难以接受,一向都是自己颠倒别人的是非,现在轮到别人颠倒自己的是非了,他们还不能适应,不安的面面相觑。
东乡的心沉到谷底,如果这样还看不出华人和德国人有某种关系的话,他可以回家休息去了。
他担心的问题不是恩斯特说的话,这些话不能狡辩总能胡搅蛮缠的敷衍。
他担心的是说这些话的人的身份,第一恩斯特是以证人出席的,他的话在法官心中的重量可想而知。第二恩斯特是德国人,就这一点,哪怕他不是证人,法官出于民族感情也要向着他。
而现在这个身为德国人的证人却在替华人说话,东乡面色严肃的闭上眼睛,他在心里盘算着应对的方法。
吉川急的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怎么也没想到德国人和华人搞到一起去了,单纯的以为只要搞定陈国钊就万事大吉了,嗫嚅着嘴唇,他说:“法官大人,我认为证人的话有失公正,不能作为有效证词。”
恩斯特的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大厅里一时间充斥着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很明显,旁听席上的华人和倭人都在讨论着恩斯特的话对己方的影响。不过华人和倭人对于此事的心态是不同的,华人这边像是过节似的高兴,倭人则像是在严酷的寒冬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