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想了想，萧沐凌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山壁上好像有字。”云暝停下，把夜明珠举高。
歪歪扭扭的字照映出来，萧沐凌扭头看去，看到山壁上的字，她立刻举起了手里的夜明珠。
“是上古密文。”
东陵爅走过来，扫视了一眼，语气没有波澜。
萧沐凌回头，“你全部都认识？”
里面还有一组，她不认识的字，不过不影响看懂上面内容的意思就是了。
这上古密文不止是一种，应该是很多种组成的。
弄的这么复杂，也不知道是想要给人看，还是不想给人看。
“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据说很多年前，兽域和召灵大陆并没有分开，而是连接在一起的。”
东陵爅看着上面的文字，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是啊，这些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不过我还以为只是传闻。”萧沐凌轻啧。
她是在空间的古籍上看到的，看的时候，她都认为是这样，结果最后那写的人又加了一句——一切都只是传闻。
因为这句话，她差点想要把写的人揪出来打一顿好么！
前面看的那么认真，后面给她来那样的一句话。
现在看来，那书上记的东西应该都是真的。
“连在一起的啊？那为什么分开？”云暝好奇看过来。
他就知道爅见多识广，什么都不认识。
如果不是这些年经常忘记事情，说不定他连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都记起来了。
东陵爅看了他一眼，“就你懒！”
那些古籍里的上古密文，早就让他学。
云暝：……
早知道就不问了。
萧沐凌看到云暝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云暝双手合在一起，看向萧沐凌。
你问问。
他知道，萧沐凌问，东陵爅肯定会说。
萧沐凌叹息，然后说道：“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天怒。”
嗯！？
云暝瞪大双眼。
“你也认识！”
就他不认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