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赤羽一开始给她令牌，应该就是想让她去找何以忧。
这算是个人情，她帮赤羽带回了答案，就算是还了她这个人情。
殷天石在萧玄城那么长时间，她没有让殷天石帮她带回答案，就说明她不相信殷天石。
殷天石，是龙尊的人。
“这件事不可告诉龙尊，无论答案是什么，你一句也不能透露。”赤羽严肃。
“明白。”看来她的确不想让龙尊知道这些事。
这次灵虚古境之行，事还挺多。
当初东陵爅就说想要拿到上古四大神器，是灭神剑认她为主，他才说不想要了。
风珞情却说，灵虚古境有一方神鼎。
既然上古神鼎在那不是秘密，东陵爅一开始会不知道？
风珞情那只花蝴蝶，肯定还是有什么没说！
说不定，他是故意告诉她，一方神鼎在灵虚古境。
“我累了，你去吧。”
赤羽摆了摆手，重新躺下。
看到她醉酒的样子，少了平日里的凌厉和霸道，倒是增添了几分妩媚和……孤寂？
萧沐凌又多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出马车。
走出马车，就看到车旁的杨霍沉默不语站在那。
尽管他模样没什么变化，但想必刚才的对话他是清楚的。
看萧沐凌走下来，他走了过来，双手交叠在前，对着她微微一笑，没了之前的冷淡。
“墨公子，城主醉了。”
一声“墨公子”，似乎又回到了她还没去召唤域之前。
萧沐凌看着杨霍的态度，她明白了什么。
赤羽，不喜欢召唤域，非常不喜欢。
正是这样，她成为了召唤域的殿主，杨霍再见她之时，态度才会那样。
至于他现在态度回转，是因为赤羽的态度。
萧沐凌走下马车，若有所思看着杨霍，“你对你们城主真好。”
“我是城主的人，该当如此。”杨霍垂眸，说的非常官方。
萧沐凌看他如此神情，微微挑眉，然后她迈步离开。
斩苍双手插在腰间，看着不远处行驶而起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