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就已经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在中原都算得上名贵的顶级烤瓷这一瞬间化作了粉末:
“什么狗屁的英明神武,这个亲骨肉,好兄弟,那可时时刻刻都想要我这条贱命啊。”
苏治在一旁脸色很是尴尬,这兄弟阋墙的事情说穿了再天花乱坠也是人家察罕的家事,现在结界部下底气也有了,察罕铮明摆着是不打算装了,但这挑明了破口大骂让苏治张口也不是不张口也不是。不过苏治知道察罕铮绝对不是事态,到现在这看似是直抒胸臆的痛骂还是在表演———惺惺作态!
这架势就是在告诉苏治:摊牌,开诚布公地聊聊怎么对付我那弟弟吧!
“本汗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这次给你个机会,一次性都问出来吧!”
发泄完了了之后,那股俾睨天下但又深深内敛的草原仁主的气势又回到了察罕铮的面子上,就仿佛刚刚的狂吠是另一人的篡改。苏治摇头失笑:
“第一要务便是,可汗是怎么知道我铁雄名号的?”
这件事事关铁雄的生死之事,由不得苏治不慎重,进草原之前得知铁雄身份的人便只有草原南疆老农这个到现在苏治都还没认清楚的神秘诡异和白衣军神卢烽翰所部昭烈卫背后的宋廷势力。两方势力中,老农虽是九绝身份但是传讯也绝对来不及,卢烽翰代表的宋廷虽然有机会传讯,但从利益交割上横竖都没有道理!
察罕铮没有直面这个问题,反而是意味深长地反问了苏治另一回事:
“苏先生,那我倒是问问你,察罕以一己之力几乎敢冒全部之大不韪力排众议大搞汉化举措,还搞这什么草原各部人人等而视之的看似吃力不讨好作为。你揣摩是为何?”
苏治摇了摇头,刚想去发问,但是一瞬间,联想起刚才所提及的铁雄一问,一道灵光乍现,似乎一切都明了了———不错,这如此种种,人人等而视之,这不是铁雄第一要义有道是哪个?
眼见苏治一脸恍然大悟地样子,察罕铮也不再搞什么故弄玄虚的手段了:
“不错,当年苏元功先生在铮尚未出世之前曾经北渡百漠,与父亲围炉夜话三天三夜,父亲深深为苏公高义折服,因而两人相互引为忘年交。
“虽然苏公从未张口,但父亲一直舔着脸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