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气顺顺利利我们就麻溜地过来了,这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团和气也能日后好相见,多好。
“然而反观阁下,不但不声不响冷眼相观,甚至剑拔弩张兵戎相向,请问阁下是何居心,难道是要置主上的命令而不顾么?!”
说到这里一向冷静的苏治也有些急了。要知道军机胜黄金,一分一毫的影响对战局可能都是决定性的,如今那对于自己明显早一分回归察罕他就多一分胜算与地位。
一天连下十数城之中苏治还暗自窃喜,可谁又能想到就在最后档口上能遇到这么个不知好歹脑子犯抽的愣头青!越拖下去对苏治也越不利。
可是这滚刀肉显然就是在赌了苏治不敢动手,虽然苏治动手解决问题是分分秒秒,但明摆着就是相信苏治绝对会珍重这一丝来之不易的家底!
苏治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最终在交涉慢慢磨然后成功无伤通过和损失些许兵力直接打穿过去拿下战机之间,他绝对会选择后者。
不要去惹那些看起来默默无闻的人,真要触到了关键的东西,他们绝对会出手的。
苏治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刀剑,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他性子擅算计的确意味着不爱惹事,但同样代表他不会怕事。屎盆子扣到头顶尚且还笑脸相迎,这绝对不是苏治的性子!
如今手中握着整整一千军士,再加上刚刚在赫连部剽窃了一手,现在铁雄军的配械不可谓不豪华,苏治相信先发制人之下将这二三百人的边军冲烂是毫不费力的。
对面领军依旧没有接过手谕,只是慢慢地仿佛是自言自语地神神叨叨了几句:
“我赫连部迟早败亡在那几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身上,汉人出入边疆犹如探囊取物,草原何愁不亡?哈哈!哈哈!!!”
话说到最后,他那几句笑声显得甚是凄凉与悲哀,似乎有着天下无人同归的绝望。
苏治漠然,这种人的坚持与执着固然有其可畏之处,但更多的仍旧是可悲与可笑。这种无所谓的一意孤行,没有意义的倔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在他自己看来可能是孤高,但在苏治看来,只能用一个幼稚来形容。
“如今拥重兵,守边关,境外敌前,此国之重任。如今不见主上亲至,仅单车一手谕,岂非国之巨蠹?!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