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劲么?”
帅营中的声音透出些许威严与镇定,明显来者的确气度不凡颇有远见,但那沙哑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主人外强中干和沉迷酒色的狼狈本质。
军士也稳了稳心神,但嗓音还是忍不住地打颤开口:
“札温那颜,是,赫连部打来了!怎,怎么办?大伙儿都等着您做个主!”
“哦,这种小事也要麻烦我来,滚,自己去挨三十大……你妈的刚刚说什么?”
随后帅帐传出来了劈里啪啦的器物粉碎声,男人沙哑的咒骂声也随之而来,紧接着远扬的是女人惊慌的哭泣声,然后就是“哗啦”一声刀割声……
随后,再没生息。
一个面相威严但是脚步虚浮的男人从帅帐踉踉跄跄地走出,隔老远甚至还能闻见身上冲鼻的酒气味儿,传令兵眉头皱了皱,但也没开口。
全城上下三百人的性命就要交付到这种酒囊饭袋的手中么……
“传我军令,传唤李札温那颜,成札温那颜,呼衍札温那颜前往城楼抗敌!”
任传令兵再天马行空的想象,他也不敢揣测这位统领三百弓弩手的总札温那颜就要卷款跑路了!
“总札温那颜,三位那颜都已经出城迎敌了,就差您了!”
“这这这……好!很好!我即刻出城!你先奔赴前头去!”
诱拐走了传令兵,男人迅速转身回营,抽出来了床底早就准备好的一包裹家底———尽是稀世奇珍金银珠宝!
草原与中原征战多时,早早就使用了金银交易的手段。
男人正准备悄悄绕道出城之际,那头丈二高的城墙轰然倒塌!赫连部的轻骑就如同潮水一般凶猛地涌杀进来……
男人吓得一哆嗦,眼见找地方躲藏已经没有时间,他麻木了……
麻木地看着自己这方且战且退地军士一个个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死在屠刀之下,麻木地看着一个个热血男儿的鲜血血溅三尺。
终于随着一名军士的血喷溅到了男人的嘴边,不知道是敌是友的……
下意识地舔一口,咸中带着点苦,不错,还有股铁器的腥味儿……
铁器,男人蓦地一惊,熟悉而又陌生的东西。
熟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