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他把作战当成一场游戏,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这个游戏最精彩的地方就在于最后老鼠痛苦而又绝望的表情。
但现在,他看不到,统统都没有!
那个老者没有祈求,没有跪地,更没有害怕和绝望。
有的,只是他双眼中无比的镇定与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卢烽翰的错觉,他感觉这目光中还带着点……怜悯和鄙夷?
这目光让卢烽翰这个自诩为捕鼠者的猫非常不舒服。
其实不只是不舒服,他很愤怒。
他想让他笑,让他叫,让他求死不得求生也不得!
很简单,卢烽翰如同钢骨般的手死死地钳住了老者的四肢,然后是“咔咔”两声脆响。
老者的双臂四肢顿时被拧成了麻花一样诡异而瘆人的角度。
老者再难忍受,“啊”的一声惨叫传彻了短短三里路。
老者的确是当年的四铁亲卫,经历过无数的血战,甚至在那等出类拔萃魔鬼尽出的地方还能在拔萃,充当一名百夫长!
不过,硬断人四肢之痛,透彻心扉,钻心剜骨,好像这躯体已经不属于了自己!
这种疼痛,足足就足够把人硬生生疼昏过去!不是铁雄军意志不铁,而是把真铁放到这里,这番操作下,也得弯了。
在钢的军人,也是人,都是血肉之躯而已,能确确实实的感觉到痛。
感觉不到痛的,那是神,这世上哪里来的神?
老者没了动静,卢烽翰气机一探之下,知晓老者咬舌自尽,心下暗暗不喜。
老鼠还没玩够,成了死老鼠,那就没意思了。
卢烽翰随脚一踢,把已经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老者踢到了一旁。
方才看似折磨了半天,其实也只有十几息的时间。这种玩弄耗子的把戏,卢烽翰已经干了不知多少次,早已烂熟于心,怎么可能让他延误军机嘛!
继续行军,急行军!
几个刹那间,昭烈军就前往到了青壮百余人面前。
卢烽翰洋洋得意的说道:
“刚刚那个死老头的惨叫相信你们也已经听到了,怎样,怕死怕疼就赶紧滚一边去!若是能抓住窜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