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罢了。”
王聿伦心头大震:
“卢兄,恭喜恭喜,心境一开,此心结解的差不多了,没想到于武道一途竟还能有精进,这倒应了那句话,祸兮福所倚啊。
卢烽翰淡淡一笑:
“突逢变故,恰好懂得了一些道理罢了。观以前年少轻狂,真是河伯不知海之天广,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蜩与学鸠笑鲲鹏!今日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不过今日能有所获,还是多亏聿伦敲打之功了!”
王聿伦故意打个哈哈:
“小子何敢居功自傲?”
两人相顾大笑,卢烽翰咳嗽一声,稳一稳伤后气息。眼神中多了一丝阴翳:
“虽说如此,但我这张扬放荡的性子,只怕深植入骨髓了,明日一战,全力以赴踏平北疆!”
平明,老君山主峰。
山室中以苏治为首,五人分坐于下方。
昨夜,卢烽翰和王聿伦帐中相谈甚欢。可昭烈卫铁雄军一攻一守也个个都没闲着。苏治虽然从未征战,但在苏元功身边耳濡目染之下绝对算是深谙行军用兵之道。
昨夜,铁雄军在苏治等的指挥下无数次向山下突围。怎奈铁雄军压根就没有夜战经验,而昭烈卫经验丰富,防守又严密极了。多次冲击之后突山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自己这边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只好作罢,等待白日里寻找空隙机会。
老君山乃至北疆,三千精壮军政大权,以至于七千家眷共一万人的家底性命,均系于五人之手,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尤其是军民财大权于一身的铁雄大统领苏治,哪怕他性子再冷沉如水,如今也是一手握拳,拇指上下滑动不停,心下躁动不堪。
“昨日白大哥剑而昭烈之主卢烽翰重伤,虽然我铁雄从未夜战,突围可能极小。最终毕竟铤而走险兵行险招,终究失败损失惨重。
“今日探子来报,不曾想昭烈卫卢烽翰还真是犟驴一头,依旧死死地围山不肯松口。不过兵法有言,十倍围之,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探知了昭烈军中二号人物,此人名为王聿伦。
“仔细辨别昭烈卢烽翰大大小小十几次战役,虽然全然不见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