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阴山那边誓必将行抢夺之事。但,还是那句话,敌明我暗!我们不知他们深浅,但他们却已知我们实力!知己不知彼,这本就是绝对劣势,兵家大忌!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是七国之地,阴山内部又是暗流涌动,墨伶月应该也不敢派用过多人手,毕竟云中大军压阵。
“即便如此,你们也一定要万万小心,不可轻敌!你们前四批出城多带丹药,中加草木,少带些金银细软。出城后,不可直走破庙,先绕城而行,多布迷阵。
“阴山也是阴影势力,北三国防阴山远甚过防铁雄军,故而虽然你等出城,只要不离太远,强如阴山,亦是不敢大动干戈!
“至于最后两批,不带丹药刀剑,全数带金银细软!一次出城,由白大哥和我分别压阵,这两路可以说是万分凶险,一定万万小心。
众人应了声是,苏治又道:“城内还有我们七十位弟兄,吩咐下去。最后一批兄弟出城后,由这七十人在城内造乱,生火吸引声势。
“下山一月,我已略观云中形势。坐北朝南为最尊,因而坐南朝北的南侧尽是些贫民难民。到时候七十亲卫于北面造势,而后顺势向东南而行。
“此时东南战备必然薄弱,城内乱民没甚见识。乱世之中见城内大乱,第一件事所想必是逃难。到时亲卫合力冲破东门,应当最为简单,而后伪装成难民脱城。
说至此,苏制停下来呷口茶水。剑圣心中痒痒,忍不住开口询问:“贤弟,我有一事相问。”
“白兄请讲。”
“贤弟方才也说到,贫民难民当以城南为最,那为何不以正南为口,出门而去?就算不从正南走,据我所知,西门难民也远多于东门,军容也不可同日而语,应以走西南为妙啊!”
“白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如今云中民气渐舒,俨然有太平之气。此均云中郡守张伦淇之功。
“我细细观察过,此人绝非易与之辈!云中极寒但百姓目前饿不死冻不翻一事早已不难。只是,二十五载之前,云中守备松懈,军队崩坏;而今军队戒严,士兵可堪精壮。
“我一路听来,这等欣欣向荣之像应该是张伦淇之功。毕竟,这云中郡丞显然是这张伦淇亲信,而云中郡尉更是平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