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连连求饶。
“你轻点,轻点……”
“我错了……”
那妇人不理会他的求饶,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拉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里面立刻传来惨叫声。
周围的人似乎见惯了这事,没有人理会。
代战环顾四周,见到不少男人盯着她看,她赶紧裹紧衣服,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她越跑越偏,不知不觉来到武家坡,寒窑洞。
“这就是王宝钏所说的寒窑?”代战嘀咕道。
轻轻的推开木门,寒窑内散发着一股霉味,这让锦衣玉食的代战眉头紧皱。
上面落满了一层灰尘,桌子的篮子里放着一套还没有完成的婴儿上衣。
低矮黑乎乎的石床上放着一套粗布麻衣,她拿起来斗了斗上面的灰尘,呛得她眼泪直冒。
她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了下来,晾在破椅子上,换上了这套麻衣。
她看着这一切,心里不是替王宝钏难过,而是心疼薛平贵竟然住在这里。
觉得王宝钏真虚伪,竟然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离开他。
自己一个人跑回相府享福,亏薛平贵心心念念的想要接她到西凉享福。
她全然忘记了,当初她母亲西凉太后做了两手准备,接到王宝钏要么在路上除了她,要么到西凉后毒死她。
她不是没有察觉,只她觉得只要不是她动手,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跟薛平贵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