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听翎均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唤她“娘子”,跟她求饶,柳轻心竟是生不出半点儿的不悦来,就仿佛,他这么称呼自己,天经地义的一般,“手臂上的离心脉太近,不敢封住穴位太久,这才让你疼了这么一回,两条腿上的,离心脉远着呢,大可多封一会儿,等药起了效,止疼了,再拔下来!瞧你吓的,真是白费我刚才夸你的了!”
“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娘子’。”
听柳轻心说,是吓唬自己的,不会再跟之前那么疼了,翎均本能的伸了自己没伤得很重,能自如活动的手,摸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珠子,“我可是伤患来着,医者仁心,你这么欺负我,于心何忍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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