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建军站在109号门口，看着这面积超大的食品加工厂，陷入沉思。自己以后就要在这里上班了吗？门卫室外面有个老头在躺椅上晒太阳，走进一看，原来正带着老花镜刷手机呢，这就是自己的接头人了吧。建军正了正衣冠，走上前去，尽量的压低声音,
“大爷，申请离职！”
这大爷一脸茫然，取下老花镜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建军，
“你离职就离职呗，给我说干啥，啊？离职了进门就不需要门禁了？”
建军满脸黑线，不对吗？再次扭头看看门牌号，对呀，没错就是这里呀？可大爷的表情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建军心想可能这不是接头人，看看表还有两分钟就到约定时间了，接头人不会迟到吧。他走到大门口踮起脚尖，想要看看是不是还有人在里面等候。旁边的大爷从躺椅上跳下来，身手矫健的拉住他，不让她如愿。嘴里不停警告他，就算天王老子要进去，也得有门禁卡。这边正拉扯着，一人已经走到了建军身后。
“你进去干什么？”声音低沉。
建军回过头，疑惑的看着眼前这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尝试着说了一句，
“离职申请？”
哈哈哈，对面的中年人笑着说道；
“对对对，我来给你办。”上前搂住建军的肩膀，走向路边停着的商务车。建军一脸问号，怎么不是这里吗？上了车还能听到那看门老大爷的叫骂声，
“神经病呀，没事来我这儿寻开心”
看着主驾和副驾上的两个陌生人，建军心里很不爽，
“你俩消遣我”，还没说，完坐在副驾上的那个中年人，拿出香水向他脸上喷来。不是香水，好臭，迷迷糊糊中这是建军最后的想法。
昏迷中听见有人询问自己的身份信息，建军在梦中将自己卖了个通透。猛地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地板上，身体还不能动弹，眼前那中年人蹲在面前，侧着脑袋看着自己，
“身份核对无误，休息好了出来找我。”说完便离开了。建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是问答不是做梦。明明手脚都恢复知觉了，建军还是没有起来，他羞耻的无地自容，因为他隐约记得，自己把上厕所喜欢把裤子脱到脚面这种极其隐私的事都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