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厌烦,片刻都不想在这多待。
送别太后,祁璟钰示意林睿接着说。
“这毒是下在她的酒壶里的,我查了一圈,其他人酒壶里的酒都没有问题,也许是贴身之人做的。”林睿粗略分析了一下。
“皇上明察!就算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王昭容的贴身宫女小翠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诉着。
见祁璟钰不为所动,小翠忽然指着沈容儿大声说道:“奴婢方才去给王昭容取酒时,在外面正巧碰到了容昭仪,她还让奴婢替她找什么耳环,奴婢推脱不得,只得放下酒替她找了一会儿。”
说到这,小翠停顿了一下,偷偷瞧了祁璟钰一眼,才继续说道:“找完之后,还是容昭仪把酒壶递给奴婢的。”
听到这,有人小声嘀咕了起来:“这么看的话,王昭容死的时候,盯着的方向好像真的是容昭仪啊……”
“刚才容昭仪也确实离开了一会儿,按理说换衣服也没那么慢啊……”边上的人也小声附和着。
“是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沈容儿。
沈容儿皱起眉头,没有解释。
这种情况,解释也没用,摆明了有人存心想拉她下水。
她冷笑一声,迈步走向小翠:“你说你亲眼见到是我拿走了你们主子的酒壶?”
小翠愣了愣,没想到沈容儿竟然不否认,她的眸中掠过一抹惊讶。
随即又点点头:“对呀,就是您,就是您亲手交给奴婢的。”
沈容儿嗤笑一声,抬脚朝小翠走近,小翠下意识地退后,一直到背脊抵着墙壁,才没办法再退。
“那么,你可有证据?”
越是这种情况,越不能着急去解释,而应该让诬陷方先拿出证据来。
“奴婢被您支走找耳环去了,哪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小翠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哦?”
沈容儿拖长了尾音,眸中寒芒乍起:“那你倒是说说,我让你找的耳环是什么样的?”
“奴婢并没有找到,是娘娘您先找着了才喊奴婢回去的,奴婢急着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