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卓一愣,狗?说谁,再说她吗?
“苏渐水!你这贱人!”
自始至终苏渐水都没有正眼瞧过苏韵卓一眼,反倒是苏韵卓此时反倒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水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妹妹呢。”萧丽生气的说道,怒视着苏渐水道:“你妹妹不过是说出了实话而已,她脸上的伤总不会是她自己抓的吧,老爷,苏渐水昨晚确实抓回来了一只猫,可就是那只猫,将我们的孩子给抓成了这个样子。”
“对!就是姐姐指使那只猫这么做的,她嫉妒卓儿,还要嫁祸给卓儿,师父,你可一定要为卓儿做主啊。”
苏韵卓跪在了牧老的面前,梨花带雨的面容下抹过阴冷的狠意。
“说的不错,我是让大白挠了你,将媚药洒进我的香炉中,安排了男人来我的房中,不挠你挠谁?”
“你胡说!我没有!”苏韵卓大声反驳道,今天的苏渐水一反常态,平日里的她受到委屈根本不会多说一个字。
“胡说?有没有胡说去查查你最近的支出便可查清?”苏渐水冷笑道。
苏韵卓顿时脸色一变,慌乱的神色让苏宏远看个一清二楚。
平日里无论她说什么,苏渐水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对她,苏韵卓从来就没有想过苏渐水有朝一日还会起了反抗之心。
“我”苏韵卓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萧丽见女儿这番情形,连忙开口说道:“老爷,都是一家人,本就没有什么本质上的矛盾,水儿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理解,就别惩罚她了,她的精神状况一直都很不稳定,一时间说了什么胡话也希望老爷多担待,老爷非要惩罚水儿,那就惩罚妾身吧。”
牧老听着萧丽的话,顿时心中的怒火又涌现出来,爆呵道:“苏渐水,老夫就问你一句话,你知罪吗?”
看着无动于衷的苏宏远,苏渐水对这个父亲最后的一点亲情也被抹了去。
他已经变了,和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他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现在的苏宏远眼中没有亲情,有的只是家族的利益。
“我若不知呢?”
面对牧老的威压,少女丝毫没有胆怯之意,身上虽只是普通的淡白色长裙,但所展现的气质却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