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动。
哥哥也来了吗?
希尔森弄出自己“死亡”的假象,哥哥相信了吗?
“我讨厌任何与你有关的男人。但只不过是愚蠢的男人而已,多一个也无所谓,一起除掉好了。我以为与你有亲缘关系的,也许会聪明一点。但他愚蠢的跟那个姓阎的一模一样,将你的死全部怪罪在反叛军的头上。”
希尔森勾起唇角,语气里充满得意。
许安宁蹙了蹙眉心。
“他们的愚蠢,对我来说却是好消息。我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他们出生入死的消灭所有反叛军,我就能顺利的成为韩南的君王。用他们的血肉给我铺路,也许我的君王之位,会做的更长久一些。”
希尔森得意洋洋的语气,仿佛利刃,一下一下划伤着许安宁的心脏。
她无法接受他的形容。
她冷冷是开口:“你永远当不上韩南的君王,你不配。”
闻言,希尔森眸色一冷,忽然欺近。
“这样讽刺我,怎么,我说到那两个男人,让你心疼了?”
许安宁厌恶的想躲,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希尔森却更快一步上前,修长的指节猛地抓住许安宁纤细的手臂,巨大的力道将其拉向自己的怀中。
“想走?你永远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