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阎钧扑过去。嘴上说着:“老爷,厉珩他怎么样了?家里很多事要忙,还要瞒着老爷子,我被牵绊住了手脚,才有空过来。可是,我的心一直挂在厉珩身上呢!连觉都睡不好。”
阎钧看了一眼叶从露红光满面的样子,实在不像是睡不好觉。
他没说什么,淡淡答道:“厉珩还在昏迷中,还需要救治。”
“怎么会这样啊!”叶从露夸张的拉长语气,“这都多久了,厉珩怎么还在昏迷中呢!”
说着,她脸色一变,换了一种语气:“都怪许安宁那个贱女人!连累我们厉珩,导致厉珩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们阎家还为之担了风险,这要是有个万一,那么阎氏……”
“有什么万一?”阎钧忽然开口,冷冷打断。.
叶从露一怔,连忙改口:“我是说许安宁那个贱女人,连累了厉珩!要不是她,厉珩怎么会受伤,白白吃这么多苦。”
叶从露说着,语气哽咽,开始拭泪。
阎钧没有接话。
看着对方冷淡的反应,叶从露的眸光闪了闪,又说:“老爷啊!厉珩这么久没醒,会不会是那个小贱人故意的?她故意把厉珩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好抓住我们阎家的把柄?”
“她救治的过程我都看见了,没有什么故意行为。”阎钧再次开口,还是冷淡的态度。
“那……就是她的医术不行!那么年轻,本来开办仁安就是我们阎家投资,她不过当时蛊惑了厉珩,不见得有什么真本事……”
叶从露又将挑剔的对象,转到了许安宁的医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