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之带走。
当时的许安宁已经被痛苦的记忆折磨的意识不清了,脸色苍白的如纸一样,嘴唇被自己咬破,身上多处被自己的指甲划伤,涌出鲜血,宛如一朵朵血染的蔷薇花,带着决裂般深切的痛苦。
被带走之后的许安宁,又被剧烈的头痛、眩晕和心口疼痛折磨了几天几夜,多次从噩梦中惊醒,每一次都是满脸泪痕。
看到那样的许安宁,许朗心疼的心都要碎了。他用尽了一切办法,终于让她平静下来,但是,已经恢复的记忆无法再强行忘却,随之而来的痛苦,也只能随着时间慢慢消化。
许朗本想带着许安宁远走高飞,远离这片伤心之地。然而平静下来的许安宁却表示,要去见阎厉珩一面,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你还去见那个男人干什么?”许朗少有的对许安宁发了脾气,他实在不愿她再受伤害。
“我答应过他,病毒感染一结束就平安回去,我还答应……总之,有些事情,我必须了结。”许安宁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却满溢着无比的坚定。
许朗知道拦不住,只好表示,必须同意自己从旁守护。
许安宁答应下来,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许朗的话再次刺痛阎厉珩,他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整颗心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阎厉珩倔强的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