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平静的日子过去了,这几的温哥华好像要迎来一场暴风雨,气闷热,哪怕是从海上吹来的海风带来的除了鱼腥味外,也是一阵阵的热风,海面上的云层压的很低,透露着一股摄人的黑。
异国他乡,遥远的北美西海岸,也和国内一样,很应景的体现了一句古话。
风雨欲来!
“哎,我问你个事”安邦站在修理厂三楼的窗口,冲着陈帅勾了勾手指。
“曰!”陈帅没好气的问道。
“你们这落脚的地方不是个修理厂么?刚来的时候,我还看见院子里停着几辆破车,也有一些修理的器材,门口还挂着一块牌子,怎么从来没见你们开门做过生意呢?”安邦不知道脑子里抽了什么筋,来到温哥华一个月了,今忽然好奇的打听起了修理厂的事。
陈帅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道:“附耳过来,我给你讲讲”
“人话,屋里就他么你和我两个人,我附耳过去哪啊?”
“好吧,其实很简单啊”陈帅挠着鼻子,道:“因为,黄朝阳,张楠和沈千文都死了,修车的人没有了,我们拿啥开门做生意啊?我是不会,要不你来?老桥来,还是让锐哥和丁建国他们干?再了,这个修理厂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打掩护的,明白么?你还真以为我们要修车啊?”
安邦嘴角抽搐着,无语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好像有点毛病。
“你别操心那些没用的了,还是想想正事吧”陈帅头疼的道:“永孝和刘牧,从温哥华的警局里跑了出来,本来没什么事,可现在却多了一个袭警,越狱的罪名,警方正在到处搜他们两个呢,虽然还没有挂上通缉,但他俩肯定不能轻易露面,怎么办啊?不能老躲着吧?还是,你打算给他俩也弄走啊?老板,你得要明白,温哥华的人手要是再往外面撤出去的话,咱们可就无人可用了”
“这个事你不用管,先让他们躲一段时间,以后我自然会有安排的”安邦背着手,看着窗外远处忽然冒出来的一串车队,问道:“我问你个事,如果地狱使不在温哥华了,那你咱们这里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没想过!”陈帅摇头道。
“给你时间,你给我好好想想,在我回来之前拿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出来”安邦看见车队停在修理厂门前后,扔下一句话就下来了。
“这应该是何征该考虑的事,你跟我干嘛啊?”陈帅抻着脖子喊了一嗓子。
“哥,地狱使来人了”
外面来的车队,是德雷克手下领队的,几台车停在修理厂门口,下来一堆穿着西服的壮汉,虎视眈眈的盯着里面。
“你们谁都不要动,老实的呆在家里,我过去一趟·····”安邦拉着老桥,道:“不管有什么事,你都给我约束住他们,不要乱动,我去去就能回来了”
老桥担忧的问道:“货你交不出来,你好去,不好回吧?”
“呵呵,德雷克还能吃了我啊?”
老桥道:“他是不能,但我听他不是养了十几条狗么,都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那些畜生啊?以后没机会了······”
安邦交代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出来,德雷克的那个保镖拉开车门道:“安先生,德雷克先生问您,答应他的事准备好了么?”
“没有!”
“唰”对方被安邦干脆利索的一句回复,给搞楞了:“德雷克先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和他开玩笑了”
安邦扒拉开对方,坐到车里后道:“我也没跑,你怕什么?走吧”
对方阴着脸“咣当”一下摔上车门,车队随后离开了修理厂。
老桥他们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去的车队,都拧头看向了何征,他被看的有点发毛了,耸了耸肩膀道:“都瞅我干嘛啊?”
“这两你和我们bss在房间里一直在嘀咕,你俩都聊点啥了啊?”徐锐好奇的问道。
“聊了一下温哥华的气,这两好像要来台风了,你看外面海岸线一带,明显已经要起风的节奏了,大雨将来啊”何征背着手,意味深长的道。
“草,别瞎掰,问你正经事呢”
何征摊着手道:“对啊,我是和你们正经事呢······暴风雨要来了”
半个多时后,安邦第三次来到了德雷克的庄园。
“哗啦!”人还没有下车,一场让人猝不及防的暴风雨,骤然飘下,大雨来的很快很急也很大。
“嘎吱”车门推开后,安邦眯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大雨,毫不犹豫的就迈步走了出来,雨水瞬间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落汤鸡,片刻的工夫他浑身上下就湿透了。
“你们太没有礼貌了,怎么不为安先生打个伞呢?”德雷克站在客厅里,眼看着站在门外被淋成了水牛犊子样的安邦,皱眉训斥了一句。
安邦随意的摆手道:“也好,气太热了,正好凉快一下”
“那你就在外面好好的凉快一下吧·······”德雷克忽然甩出去一句话,就给安邦扔在了外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