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到位的第三,掸邦和沙巴镇的两伙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这次前往远东那边谈合作,赵援朝带着张钦,林文赫和胡胡,就四个人启程去的。
毕竟是合作又不是抢钱抢粮,所以他们出发都没带队伍就连枪也没拿,因为这一条路线真不允许他们搞出什么动静来。
从掸邦过境到云南然后一路穿过内地,直到最后抵达中国和苏联的边境,几乎路上都在中国境内,临近要到九零年了,内地的军警系统已经很发达了,他们这几个人要是带枪出去的话,一旦被查出来那就别想再脱身了,所以出门的时候都是轻装简行的。
到了远东后,谈完合作,从那边过来的军火他们就不管了,一切都由人和安保负责运送,掸邦只需要付钱就可以了。
这,一行四人从掸邦过境到云南瑞丽,然后乘坐客车颠簸了两抵达了昆明,拿着正规的身份证买了四张去哈尔滨的火车票。
买票和上车的时候林文赫和胡胡都有点提心吊胆的,因为三年多前的那起绑架案,虽然安邦告诉他们,李嘉强和黄子荣没有给捅到内地去,他俩也有点担心会不会出问题,所以上了火车行驶了几个时,没看到乘警过来巡查他们才算放了心。
林文赫抹着脑袋上的冷汗道:≈ldqu;我是真怕内地对我们上纲上线啊,不然有家都不能回,这辈子就只能飘在外面了≈rdqu;
赵援朝道:≈ldqu;我哥也了,在外面怎么闹怎么惹都行,但千万别在内地搞事情,你你混一辈子了不管有多高的身份地位,最后不都得要落叶归根么?埋土在异乡,出来都挺心寒的啊≈rdqu;
≈ldqu;你们还回得来么?大圈在香港犯的事太多了,九七之后如果内地较真的话,你们恐怕都不好回来了吧≈rdqu;
赵援朝舔了舔嘴唇道:≈ldqu;暂时肯定是回不去的,不过也不准,万一我们干点让上面满意的大事呢?≈rdqu;
三三夜,从中国的最西南抵达了最东北。
这的凌晨,火车到了哈尔滨火车站。
十一月份,香港,掸邦还都让人热成狗,这个月份的东北已经吹起了寒风,飘起了雪片子,风抽在脸上就跟被刀刮了一样疼。
东北人尚且还得抱着膀子喊冷,南方过来的基本都直接崩溃在这冰雪地里了。
到了哈尔滨后,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窝了一夜。
第二早上,被冻醒了的林文赫和胡胡呼着嘴里的热气一边暖手一边道:≈ldqu;这也太他妈冷了啊,援朝我俩有点挺不住了,一会商店开门得买身棉袄穿了,不然我真怕把我们给冻死在路上≈rdqu;
≈ldqu;我刚当兵的时候是在五大连池,晚上站岗执勤,零下三十五度的里站在外面一个时四肢冻得都没知觉了,那个气,你在外面撒泡尿一不心都能给裤裆冻上≈rdqu;赵援朝挺享受的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有点陶醉的道:≈ldqu;真他妈怀念当初新兵连的日子啊,大铁锅,猪肉和粉条子,再来两碗大米饭,我就去了≈idd;≈idd;≈idd;≈idd;≈idd;≈idd;真得劲≈rdqu;
≈ldqu;咱们是今晚上去黑河的票,一会买完棉袄,找个地方来点热乎乎的猪肉粉条,让你回味一下曾经的峥嵘岁月呗?≈rdqu;
≈ldqu;猪肉炖粉条你得去东北的农村吃杀的家猪才行,城市里的都是喂饲料的,肉不香≈rdqu;赵援朝非常懂行的摇头道:≈ldqu;来哈尔滨,得吃榆林镇筋饼还有里道斯的红肠,叫一盘锅包肉,弄两瓶烧刀子咱们四个喝了暖暖身子,上了火车后闷一觉,等再睁开眼睛就到地方了,这么安排稳妥不?≈rdqu;
张钦哆哆嗦嗦的抱着膀子,牙齿直打颤的道:≈ldqu;朝爷,不怎么稳妥,我冻的嘴都张不开了,你再不给我买衣服穿,我怕真像赫哥的,死路上怎么办啊?≈rdqu;
≈ldqu;你真没出息,到这就不行了?等你去了黑河,你就知道在哈尔滨顶多叫冷,那里才叫寒冷≈idd;≈idd;≈idd;≈idd;≈idd;≈rdqu;
白,赵援朝领着他们一人买了一身大棉袄和羊皮帽子,还配了一双厚底的棉鞋,下午的时候在饭馆里一直吃喝到晚上六点多,然后上了去往黑河的火车。
一路向东北,明的晚间,才能抵达祖国的东北角,和苏联交界只隔了一条黑龙江的黑河市,对面就是远东第三大城市,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东北那边人都管这里叫海兰泡。
一一夜后,绿皮火车到了黑河,色刚黑。
迎着刺骨的寒风,四个在一周内辗转几千公里抵达边境的军火贩子们走出火车站后,找了一家旅店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