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敛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宋拙?你怎么在这儿?”
程漱闻言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我一直在这儿啊,”宋拙没有一点心眼,人家问他就答,“白哥要用我们的练习室吗?”
“嗯,对。”
白敛轻轻笑了下:“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公用一下。反正你跳舞嘛,和他们唱歌的也不冲突。”
宋拙有些为难地微微蹙起眉:“可是这得问我们队长”
“你们队长?”
白敛这会儿才自然地将目光转向程漱:“现在是练习时间,程漱,你怎么坐在地上啊?”
“因为队长他身”
宋拙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程漱打断了:“因为我佛啊。我又不搏出道位,拼死拼活练习干什么?”
程漱慢慢站起身,顺手将歌词本带上了:“你要练就练,我不叨扰了。”
“程漱,你真不要脸。”
白敛脸上忽然绽开了一个堪称灿烂的笑,涂了口红的唇一张一合,却不惮于说出最恶毒的话:“你的队员跟着你真倒霉啊,不仅队长给不了任何帮助要自己练习,还要天天看你这幅懒散的嘴脸。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们出不了道怎么办?你能对他们负责吗?”
“我不负责,那你来帮我负责?”
程漱似笑非笑,抬手戳了下他的胸口:“大圣母,少说两句,管好你自己。”
他说完,从白敛身侧蹭过,向门外走去。
白敛心头涌起一阵无名火,蓦地低吼道:“狂什么狂,你一公结束就滚蛋了,等着瞧吧!”
“好啊。”
程漱的声音遥遥从门外传来:“我等好了,别让我失望。”
白敛奚落程漱是想激怒他,看着他被戳中痛点无能狂怒的样子。可程漱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好像他所有的尖刺都扎在了棉花上。
宋拙看了他一眼,也不继续练了,将放在地上的水杯和歌词本一卷,跟着程漱小跑着出了练舞室。
陆枕流加快了脚步上前和程漱并排,将拿在手里的的百奇又塞给了程漱。
程漱笑了下:“怎么?哄我啊?我又没生气。”
陆枕流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