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亚子看了他一眼，就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这五方六合阵，只有五个阵基，布置起来，比那八卦聚灵阵都容易！”
韩阳脸色顿时一喜，接着问道：“不是，前辈，那书里面记载，五方六合阵，好像还可以布置地更大，我看里面记载最多的，好像有快四十万个阵基，这种规模的，您能不能布置出来？”
柳亚子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他，随即就哼了一声，看着他道：“小子，学习布阵之术，切记好高骛远，想当初老夫学这五方六合阵，仅仅是五个阵基的，就学了一年左右的时间，你才学了几天啊，就想要布置出规模最大的五方六合阵？你可知道，那规模最大的五方六合阵，乃是传说中的四阶阵法，布置的时候，是要用到四阶法纹的，你连一阶法纹都没有学会，就想着一蹴而就？实话告诉你，即便是老夫，浸淫在布阵之术几十年，如今也只是掌握了二阶法纹！”
韩阳一听，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柳前辈你也仅仅会二阶法纹，那照这么说，你最多也只能布置二阶阵法了？”
柳亚子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显然是默认了。韩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二阶五方六合阵，不过也才仅仅二十五个阵基，范围大概能笼罩整个别墅。虽然范围也够大了，但显然，这并不是他心目中想要的。他当即再次看向了柳亚子，笑道：“柳前辈你刚说什么，你学习一阶法纹，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
柳亚子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不知道韩阳这是何意？韩阳呵呵一笑，对他道：“柳前辈，恕我直言，你不要介意啊，那你在布阵上的天赋，实在是太低了？”
“什么？”
柳亚子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盯着韩阳怒道：“小子，你竟敢小视我在布阵之术上的天赋，你可知道，在整个华夏，老夫的布阵之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知道什么？这布阵之术学习之困难，不知道比修炼要困难多少倍？我不是说大话，就算你有一个宗师师父，但想要在布阵之术上有所成就，没有三四十年的学习，是绝对不会有结果的！”
韩阳看到他生气，忙笑道：“柳前辈不要生气，我没有小看您的意思！只是，我很怀疑，这一阶法纹，真的需要用那么长的时间来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