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无崖道人爽朗大笑。
与之相反的，却是墨凛仙人。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很快引起了陈枫的关注。
“墨凛仙人，你可曾见识过这种情况”
身为古佛，横跨了数个时代，达到过至高境界，见证的东西自然比在场任何人都多。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墨凛仙人。
但，墨凛仙人没有开口。
他看向陈枫，淡淡道“还有一种可能。”
“你的前世，超越轮回之镜的承载极限，因此它出错了。”
“出错了”
陈枫觉得这个解释有些荒谬。
但其他人却听了进去，深以为然。
“说得有理”
“大哥，你刚刚也没说要查看过去还是未来，刚刚那一幕应该是未来的。”
“难怪只有一瞬的画面。”
有人如此说，众人便都愈发觉得是这样。
但，陈枫却没有这么想。
方才那缕气息是他传入轮回之镜中的，他比谁都清楚。
那一幕，就是过去。
“既然如此，那我便再看看未来”
话音未落，陈枫再度运转修为，挥手将一缕气息再次打入轮回之镜中。
嗡
一股蕴含着时空的诡秘气息，瞬间自轮回之镜中涌出。
陈枫顿时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缕气息贯穿全身。
而后，镜中的画面又开始变了。
轰
杀气陡然毕现
镜中出现的画面，满目猩红。
到处都是天崩地裂，星球在破碎，大地在坍塌。
陈枫看到，自己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被一剑穿胸，劈开丹田、星海。
肉身崩碎得四分五裂
连元神都没机会逃
而后，镜中一片漆黑，画面再度消失，倒映出陈枫微微煞白的面色。
众人鸦雀无声。
若方才，墨凛仙人那番话还能作为一个可能性。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陈枫的过去，就是他如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