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一直都是走上海港,但随着一二八事变,上海港对南京来说不再安全,而此时完全控制于英国人手中的香港,就成了最佳选择。
“陈兄不是北平出生的吗?”耿朝忠一愣。
“这能有假?”陈恭树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变大了不少,“处里都传遍了,也就你不知道,这几天你在处里是不是见不到人?你以为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价值了?
耿朝忠当然懂,党调处自从出了南飞那档子事以后,校长就对这个组织的纯洁性产生了怀疑,现在很多原本属于党调处负责的事情,都交给了新成立的特务处,自己这些天也听到不少消息,因为上海的很多肥缺,党调处和特务处已经暗地里起了不少冲突,双方都伤了几个人。
只不过,他为什么不去找二组的余乐醒和五组的赵理君,反而找了自己这个特务处最小的,也是势力最弱的六组组长?
这陈恭树以前和自己关系虽然也不错,但也并不比处里其它人亲密到哪里。况且,他明知道自己是老乡,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说,很显然,自己肯定是体现出了某种价值,才得到了陈恭树的进一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