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跟着邹正去码头排查,我和郝可夫回那个周春林的住宅看看。”
电话里传来应答声,显然,值班的人从耿朝忠的口气中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耿朝忠和云蔚赶到的时候,郝可夫身上沾满了血迹,正低着头坐在那里,垂头丧气的朝着长条椅发狠。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广州路东头的一处偏僻的居民区,郝可夫指着一处拐角,说道:“就是这里!”
“克成哪里受的伤?”耿朝忠问。
耿朝忠疾步冲进了医务室,值班的护士看到耿朝忠如欲择人而噬的目光,早就闪在了一旁——这是警备医院,这种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莽汉,医务人员实在见得多了,都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触霉头。
北边,那是秦淮河!
郝可夫咬着牙,脸上的伤口配着狰狞的表情,让人感到分外恐怖!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教训一个色狼,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意外!
说到这里,郝可夫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那个人一刀接一刀,克成赤手空拳,我只看到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然后我也冲了上去,那人看到我们两个人,转身就逃,我担心克成的伤势,也没敢再追,只能先把克成送进了医院!”
“我打电话给码头保安处,让他们封港。不过秦淮河上私船和画舫很多,人员极为复杂,排查难度很大。”邹正说道。
“怎么了?!”云蔚也吃了一惊,这伤口,看着不深,但谁都能想到当时的惊险。
说到最后,一股子煞气从耿朝忠的脸上迸发出来,郝可夫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履历没问题,但现在很明显,这个人的实际情况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具体如何,还要到他的住处仔细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