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一,也就是曲乐恒,依旧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哦?”
虽然佐藤的话语依然是在骂人,但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没什么可后悔的。
你足以自豪了!”
土肥原贤二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的分析,在他看来,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而情报同样是为政治服务,有的情报可能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实际上产生的作用更为深远!
“八嘎!什么重要情报,难道你不知道我正在拜见我的老师吗?!”
“见到了,他让你好好养伤,不用担心任务的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回去。”
所以自己也是提前下点功夫。
“当然,我们去看看,这些复兴社的新朋友,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难道就真的没机会了吗?”
耿朝忠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邹正养伤的地方。
……
是耿朝忠吗?
土肥原就住在旅顺口海边的一座别墅里。
“没错,蒋中正对党内派系林立的局面早有不满,但是却一直没有太好的办法。原因就在于他的资历在党内来说严重不足,完全依赖于他的军事实力。
“见得着,一定见得着,你是复兴社初出茅庐第一功,只要活着回去,就一定能见得着!说不定,运气好的话,你还能见上校长呢!”
“见到了吗?”
土肥原贤二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想不到吧?严先生,我们根本没有在你的周围布下什么暗哨,而是直接分析了你的逃跑路线,你以为,只要逃出了满铁附属地,就能够高枕无忧?实话告诉你,你能离开的每一条路线上,都有我们的暗哨!
“也不是没有机会。”土肥原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
自从回到旅顺以后,土肥原足不出户,开始撰写他的最新大作:
“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这是命令!再说,你已经露了相,再呆下去,不仅容易暴露,还会连累到我。这点你明白吗?!”耿朝忠语气严厉,面色严肃地看着邹正。
“哈哈哈,天皇保佑!”佐藤满脸笑容的看向土肥原:“老师,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奉天?!”
不应该啊?如果是他,何必等那么久,那天两人的见面,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耿朝忠走出邹正的安全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臂。
佐藤的心里也十分不甘——满洲如此大的地盘,简直就是一块肥肉,一旦吞下去,自己的权力也势必水涨船高,而不再局限在大连金州旅顺这一隅之地,佐藤也很着急啊!
《最近局势及帝国对满蒙之方略》
耿朝忠呵呵笑着拍拍邹正的肩膀。
邹正沉默不语——两位战友义无反顾的为国捐躯,而自己却仍然苟且偷生,这让他的心里十分的不自在。
刚把信递出去,佐藤又改变了主意,拿回了信,站起身来说道:“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其实两人的年岁差不多,但是耿朝忠久经历练,看上去倒比邹正这个纯粹的军人老练很多。再加上,这个邹正为人朴实,也很对耿朝忠的脾气——毕竟都是军人出身,先天性的两人就容易相处,再加上耿朝忠刻意交好,两人的关系再度拉近,简直可以说无话不谈!
这样,也能冲淡自己身上党调科这层不好的形象。
“说吧!严重一严老板,你的真实身份。”
副官继续说道。
“复兴社?”
也许自己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是有人出卖了自己?
整整两个星期了!
他明白,耿朝忠让他回去,绝对是为他着想——既保住了命,又能在长官面前露脸,这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旅顺口关东厅特高课。
“最后的机会,是中原大战临近结束,东北军势必入关抢占胜利果实,到那时,留在东北的兵力势必会削弱,我们的机会就来了!但那种情况,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一旦错过,帝国八纮一宇的大业,势必要再推迟二十年!”
佐藤勃然大怒,冲着副官怒吼。
土肥原的圆脸上也露出微笑。
他决定,亲自前往奉天,面见伊达之助!
邹正连连点头,现在他对耿朝忠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耿朝忠让他做什么,绝对没有二话!
“这件事情,我何尝不知?!只是那群懦弱的文官们,一直都在阻碍我们脚步,拒不向满洲增兵,仅凭我们在满洲的三万多兵力,想要击败东北军接近四十万的大军,谈何容易?”
副官没有理会佐藤的怒吼,而是一字一顿的向佐藤汇报情报——他很明白,只要这个情报一说出口,佐藤一定会转怒为喜!
邹正一直在养伤,自己何尝不是呢?!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黄埔军校里的掌故,耿朝忠看着天色变晚,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