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玉真也没有在意,白公馆的电话非常多,她也没必要事事过问。
吃着吃着,一滴泪珠落下来,掉在碗里。
两人没有再说话,开始默默的消灭桌上的饭食。
耿朝忠有点麻木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耿朝忠脱口而出,不过,他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说,这话实在是胡说八道!没得到,怎么知道好不好?”
耿朝忠也不点破,慢慢的起床,开始洗簌。
耿朝忠以为自己最近有点飘,但是现在他发现,这个新来的契卡,早都已经飘到天上去了!
话筒里传来了呵呵的笑声,显然,耿朝忠的这番恭维让对方很是受用,相应的,对方的话语也客气了很多:“彼此彼此,您同样很优秀。不得不说,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很对,和您做朋友比做敌人要更好一点。”
苏斯洛夫一边说话,一边领着耿朝忠坐下。
原来如此!
玉真今天有点奇怪啊!
很明显,这个棕色头发,灰褐色眼睛的洋人,是一个有着一半亚洲血统的歪果仁,或者,他有蒙古人的血统?
玉真没有搭腔,看上去,好像在喃喃自语。
“你好,苏斯洛夫。”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她和青山公馆的小野次郎和野田向敏有关,她是一个日本女特务。不过,按照她的年龄,执行的任务应该非常有限。所以我认为,她去上海,应该是执行别的任务去了。”
“谁的电话?”玉真关切地问道。
耿朝忠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赶紧三两口扒掉了剩饭,飞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他必须尽快找到主动权,哪怕是语言上的。
耿朝忠又抬头看了玉真一眼。
这是自己名义上的组织来了。
“玉真,吃的好好的,怎么还掉眼泪了呢?”
事实上,伟大的“慈父”,就是搞绑架暗杀起家,在苏联,绑票这种事情,简直就像喝水一样自然。而见面分一半,当然也是约定俗成的江湖规矩。
耿朝忠低低的敬了一个布尔什维克式的礼节——其实就是解放军最普遍的军礼。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种事情,除了让关心自己的人徒增担忧,没有任何好处。
耿朝忠轻描淡写的回答。
苏斯洛夫熟视无睹的接下“党费”,放进了怀里。
这么久了,两个人一直都在回避赵梦琴的问题——倒不是别的,主要还是有点尴尬。
“不。”玉真否定了耿朝忠的分析。
他们约定的地点,就在这里。
“她喜欢你。”玉真回答。
第二天一直睡到九点钟,耿朝忠才想起,中午还约了那个洋人见面。
老外?
耿朝忠叹了口气,很明显,转移话题失败了。
不过,既然对方打电话过来,那说明,没有动自己的意思,否则,早就可以通知日本人动手了!
请您相信我,我愿意把钱分一半给您,并不是因为我害怕您,而是愿意和能识穿我身份的人交个朋友。
身后传来了玉真低低的答应声……
呵呵。
“咳,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走了,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你就别操这份心了。”耿朝忠说道。
事实上,契卡里有很多波兰人,契卡的第一任领袖捷尔任斯基,就是波兰贵族出身。
这是个混血儿非常多的城市。
……
玉真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没事。”
“没事,我吃蛤蜊喜欢咬壳,既补钙又练牙口。”
或者,对方有自信,自己不会杀人灭口,抑或是,完全能够吓阻自己的冲动?
从白公馆到黑龙江路足足有四十分钟车程,耿朝忠独自驾车,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赶到了黑龙江路口的一家四通八达的街边小店里。
耿朝忠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没发现什么明显的漏洞啊?
“没办法,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啊!”
他真的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答应。
耿朝忠放低姿态——他想看看这个契卡来人,到底想要让自己做些什么。
“需要我做些什么,同志?”耿朝忠又问道。
耿朝忠一把挂掉了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是外国人?”
“怎么了?”
“她不是一个新手,应该很有经验,至少,她绑我的那几下,熟练的很,不像是第一次。虽然我没有准备,但即使有准备,我也抵挡不了。当时我想,我可能要死了。不过没想到,她只是试探你一下。”
不过,玉真说的也对,这项工作,本来就是一项调动很频繁的工作,别的不说,就拿龙潭三杰来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