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又没了声音——显然,上帝被耿朝忠的无耻震惊了。过了好久好久,那边才传来声音:“额,不错的诗,很对我的胃口。那个,那个……”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耿朝忠继续回答。
就好像,年幼孩子的暂时失踪,年迈父母的单独在家,甜蜜情人的偶尔消失——是的,你从理智上明白,可能只是个小意外,一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所以,任何一个父母,一个孩子和一个情人,都会迫不及待的去寻找,这是人的本能。
“老大,这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如果您去了,那只能说明您心里有鬼。至少,赵梦琴会这么想。”
小易低下了头。
耿朝忠点点头,小易说得没错,这也正是他的想法,但是……
“小姐,说出来就不好玩儿了,您知道,这只是一场三个人的游戏,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耿朝忠又说道。
看样子,是打算征求小易的意见。
可能怀疑自己和玉真的关系——这样可以伪装成一个争风吃醋的女子。
将车停在门口,耿朝忠走下车,用手遮住中午时分刺眼的阳光,抬眼望了望巍峨的塔尖。
——沙扬娜拉。”
耿朝忠自嘲的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
“上帝觉得你依然在撒谎。”上帝显然对耿朝忠很不信任。
“好吧。”对面的她,终于绷不住开口问道:“我就想问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除去刚才思考的时间,自己根本没法做太长时间的布置。
很明显,上帝忘词了。
“我叫陈卓如,我的父亲是马来西亚商人。如果我表现出了非凡的才华,请不要惊讶,因为我受过一点国外教育,可以用相对流利的英文说话。另外,我还懂一些音乐,现代诗,我想我现在就可以给您念一首:
这是个阴森黑暗密闭的环境。
完全没有必要将一个女员工绑架来要挟老板,老板会不会亲自出面都是个问题——毫无疑问,这是杀死老板概率最低的方法。
过了好久,上帝终于又传来了问话。
小易看了纸条,想了片刻后,回答道:“老板,我不认为赵梦琴认出了我们的身份,如果之前她没认出来,那么这几天她就更不可能认出来了。这几天,您和我都很少来店里,与她见面的机会也很少,当然您的借口是霍师傅年后就要回天津了,您没时间。这她是找不出毛病来的,所以她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逼您摊牌,所以,我认为,您完全不必理会,大不了派个人去教堂看看情况,表明您对此事毫不在意,这样应该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乍一看,玉真像是被赵梦琴绑架了。
但是,万一呢?
片刻后,耿朝忠似乎想清楚了,把那张纸条递给了小易,说道:“你看看。”
耿朝忠依然站了起来,吩咐小易道:“你下去准备车辆,我们这就出发。”
赵梦琴糊涂了。
“美丽的小姐,如果您想玩什么游戏的话,教堂可真不是一个好选择。也许,友谊会馆会更合适一些。”耿朝忠又开口了。
如果知道的话,她会不会用这种方式要挟自己?
对面的上帝很明显笑了。
片刻后,一辆轿车开向了龙山路,没十几分钟,车就已经到达了这座岛城后世著名的景点,埃米尔大教堂。
也可能怀疑野田向敏的死因——这样也可以敲诈自己,看能不能诈出什么来。
“没事,我有把握,你不用担心。”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一个人被敲诈,并不是因为他笨,而是因为他有牵挂。
很显然,赵梦琴不会给自己机会的。
“亲爱的上帝,我觉得您找错了对象,如果对面坐的是一位女菩萨,我想我会说实话的。”耿朝忠继续回答。
“哦,通往天堂的窄门。”
她只是怀疑。
“你说得没错,我也倾向于她不知道我的身份,”耿朝忠接话,“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有这么一丝丝可能,她知道了呢?我能赌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god果然是个girl。
对面没了声音,以耿朝忠的耳力,可以很明显地听到一个人在忍笑——当然,耿朝忠还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加快的声音。
“白展堂。”耿朝忠回答道。
耿朝忠叹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是中午12点20分,赵梦琴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耿朝忠明白了。
耿朝忠无语,这种传递讯息的方法还真是原始,但别说,自己还真没看清这飞机是从哪个方向飘过来的。
但是,赵梦琴知道吗?
奇怪的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