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晨光倾洒,沐浴着床上的好光景。
她意识慢慢清醒,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感觉耳垂被身侧的人轻轻抚摸着,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有三四个带血痕的牙印。
啊。
全世界早安,我是大冤种。
“疼吗?”
卞芋舒听到这声音不禁头皮发麻。一股酥麻从手中部直直涌上后脑勺。
她想把傅谨琛吃她豆腐的大掌挪开,却发现整个人意外的酸软,连抬手都要费力。
完了。
重度肌无力,这还怎么打架?
她看清眼前的人,默默躲进被窝里逃避。
身侧的人拥得更紧,语气透着担心,“怎么了?很疼吗?”
“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
她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夹杂着娇软无力的小埋怨。
好似一朵棉花打在坚硬的石头上,越想越委屈。
傅谨琛把被子轻轻拽了下来,才看到她的眼角红红的,还挂上了一滴泪珠。
“舒舒”
”对不起,我昨晚没忍住。“
他把人搂得更紧了,心疼不已,右手探入她的睡衣按摩着腰身。
她转了转身,像昨晚一样,躲在他的怀里小声哭着,边哭边娇滴滴地说着,“你就是欺负我”
“你还骗人”
“我再也不叫你哥哥了”
傅谨琛温柔地帮她抹着眼泪,心快疼得不能呼吸,掰成好几片,都是她的。
他低声地喊着舒舒,哄了她很久才好。
人刚把热好的早餐拿上来,想哄她吃点再休息,却看到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拽着未熄屏的手机。
他放轻了脚步声走近,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低头理了理她散在脸上的几缕碎发。
她的手机停留在一个会议的界面里,一直发着细碎的响声,惹得她皱了皱眉头。
傅谨琛看清了会议参与者的备注,小力把她的手机抽走,静静关上房门让她睡觉,自己则去了书房。
他坐下后把手机立在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把声音调大了点,双手抱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