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但是,这段时间在袁家任劳任怨,将两个孩子照顾的非常好。
袁麦苏已经将她划进自己人范围内。
她本就有意撮合两人,现下正好是个机会。
下一秒,两人难得有默契,异口同声的拒绝。
王路:“不可能!”
苗新草:“我不要!”
苗新草捂着脑袋,瞪着眼睛怒问道:“你说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你敢嫌弃我?”
配上她那满脸的血,活像个夜叉,还挺恐怖的。
王路轻飘飘地说:“我见过你长虱子剃光头的样子。”
“我见过你光着屁股跑的样子。”苗新草不甘示弱地说。
王路:“我见过你倒着走,掉进臭水沟。”
苗新草:“我见你吃过羊屎蛋。”
……
袁麦苏和医生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互相揭短现场?
不是生死大仇都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儿来。
医生很忙,催促道:“要不要缝针?你不疼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苗新草一哆嗦,疼得哼哼唧唧的,“缝针疼不疼?”
王路非常无语,“你说呢?”
苗新草想要打退堂鼓,袁麦苏直接做了决定,“缝,麻烦大夫了。”
以伤疤的深度,必须缝。
医生拿着针在苗新草头上比划时,袁麦苏问道:“医生,不打麻药吗”
“这点儿伤口不用麻药。”
看苗新草怕疼怕成那样,袁麦苏要求道:“医生还是打麻药吧。”
医生皱紧眉头问道:“你确定?”
苗新草连声道:“确定确定。”
医生在伤口周围打麻药时,苗新草疼得捞过王路的胳膊,一嘴啃上去。
太特么疼了!
王路也在一边疼得嘶声不断,绝对流血了。
麻药上来后,医生一边缝针一边说:“总共缝两针,跟打麻药一样。”
既然一样,为什么不早说?
你个蒙古大夫!
头还在人家手里,苗新草只敢在心里骂人。
从医院里出来,王路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