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上次真的是我们团长闯的哨卡。”王路不止一次地解释。
然而,哨兵根本不相信,“不可能,你什么时候见谢团长有过其他情绪?”
谢丞的冷阎王面孔,在整个军区可是出了名的。
王路出示完证件,哭丧着脸回到车上。
他一定说服政委给他调职位,这工作他没法干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团长这是在他受伤的心上反复扎刀啊!
谢丞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办公室。
赵政委看到他就来气,斜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温柔乡里了。”
谢丞看都不看赵政委一眼,摘下围巾,仔细抚平褶皱,叠好放在桌子最显眼的位置。
赵庆祥看到谢丞反常的行为,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挑眉望向王路,问道:“他这什么毛病?”
王路脸更黑了,两脚一靠,啪地行了一个军礼,“政委,团长,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
“嘿~”
赵庆祥那个气啊,随手摸起桌上的一本书就砸了过去。
恰好砸在即将关闭的门板上。
这俩人不愧是上下级,特么的一个臭德行。
你撂挑子不干了,我在这里任劳任怨,比拉磨的驴还累。
人回来了,一句慰问都没有,还给我摆出一张死人脸?
赵庆祥越想越生气,抱起桌上的文件走向谢丞。
啪!
文件被赵庆祥用力砸在桌子上,谢丞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庆祥的怒气值在看到谢丞手里的相片时,达到了顶点。
他看着照片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谢团长,原来你会笑啊。”
照片上男俊女靓,举止亲昵,一看便是处在热恋中的情人。
然而,在气头上的赵庆祥看来,那就是伤风败俗,男盗女娼。
呸!
谢丞抬了抬眼皮,瞥了赵庆祥一眼,“羡慕?你换张脸我也不可能对你笑。”
这是埋汰我呢?还是拐着弯地夸他老婆长得好看?
自从谢丞升为团长后,赵庆祥就没在他面前占过一次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