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杨勋在政治上的智慧很不错,与其相比,对于金钱上的心思,却非常寡淡,这一点是当下官员的通病,读书人出身的他们,哪怕是在缺钱,也羞于谈及金钱。
    朱振让出大量的海盐利润,进而达到分化瓦解淮安世家的目的,让杨勋丝毫感觉不到心疼,反而对朱振越发的钦佩。
    百万两银子为单位的钱财,说送人就送人,这得是多大的魄力。
    当然,这在杨勋看来,是完全正确的。
    在他看来,无论是金钱,还是军队,都是为政治服务的,只要可以分化瓦解淮安世家,使得市舶司可以顺利运营,就是将淮安的命脉,死死的抓在手里,这种巨大的掌控力,便是千万两银子都值得。
    更别说,根据他的情报员提供的数据,一旦市舶司投入运营,其利润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朱振闻言,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缓缓的流水,以及正在建设中的市舶司码头,淡淡的说道:“张家最近可有动作?”
    杨勋回应道:“张家还是一素的低调。”
    朱振疑惑的看了杨勋一眼,杨勋也迅速明白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种事情,往往越安静,往往越表明巨大的危机正在酝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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