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长发飘飘,喜欢穿素色的连衣裙和白色帆布鞋,算是他们班的班花。我很有点好奇周锡志这人的嘴巴是怎么追到人家的。
没过几天他们就开始在班里发喜糖了,那几大包阿尔卑斯和徐福记的糖果从后排的同学手里传到最前排,到我手上的时候已经没剩几颗了,原本我也不爱吃糖,周远游顺手塞进了课桌里。
自从有了女朋友周锡志就见不到他在宿舍里和同学讨论游戏,每次熄灯了急急忙忙赶回来,回来就一个飞扑趴在我被子上,献宝一样的掏出棒棒糖,“特地给我留的,”问我给他打了热水没有,还说脚冻的快没有知觉了。
我说:“没打水,没把你冻死,我不喜欢吃糖,再吃牙都要掉完了。”我带了耳机没注意到自己可能说话声音有点大,
以至于周锡志坐在那莫名其妙,但还是从口袋里拿出几颗金帝巧克力,“这个也是给你留的,你最喜欢吃的!”
我摘下耳机,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自己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缓了缓语气,“谢谢啊!被冻死还不早点回来?热水在保温瓶里呢,快去洗洗准备侍寝吧。”
他身上火气真的很重,即使才从外面回来,整个人的气息也是热热的。他盖好被子躺下,我顺势把手放他短裤里。他很严肃喊我名字,然后小声说:“小小周迟早会阳痿。”接着把我的手拿出来压在大腿下。
“怎么会?你不知道金枪法么?我觉得他和平常判若两人的样子特别好笑,故意逗他。“那不放下面放肚子上总可以吧?”
“我来放你肚子上试试。”他用手突然探进来,在我肚子上揉了两圈然后划到我的胸膛,还用指腹刮了两下。他的手很大,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微凉却像带了细微的电流。我不敢动弹,寂静的夜晚和跃跃的心跳过于分明。
突然听他说:“太小了,没她大呢。”
这让我如遭雷击,“你他吗像有什么大病!”真是让人无语,我用膝盖顶了顶他,弱弱的问:“你们进展如何了?”
周锡志愣了下说:“没有,咱才只是牵了手,背对背拥抱算不算哈哈哈。”
“还行。”我把头往他那边靠了靠,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心乱如麻却也只能望着漆黑的夜两眼放空,陷入深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