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己的同事死了,他的眼神中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这男人的眼神甚至比他们这些见惯了生死的打手都更要令人心寒。
这才是男人觉得眼前之人最可怕的地方。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像是不经意的一问。
“你想要什么解释?我们为什么要杀那个开枪的男人,还是内个男人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同事?”
女孩轻轻揪住自己哥哥的衣袖,示意对方不要冲动。
在陆地上经历了三个月的生死后,女孩身上那股子娇蛮跋扈的性子也被彻底的收服,变得谨慎又敏感。
她并不想让自己哥哥做这个出头鸟。
他们这些从远征赛中一拳头一拳头打出来的冠军,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名动一方的存在。
可是在这里却像是死狗一样,被人打成筛子然后再将尸体拖出去丢掉。
女孩并不想自己的哥哥被人当枪使,这里明明有那么多厉害的人,可每个人都在因为自己利益权衡利弊,或者是不敢出手又或者是连出声都不敢。
男人轻轻拍拍女孩的手背,示意自己没有事。
有些事情总是要问清楚的。
就当男人再次回过头准备询问对方时。
一道清亮的女生却先男人一步站了出来询问道。
“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么我应该也有资格来问这个问题。”
“对于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开枪这件事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我想知道的是,那男人口中说的研究室欺骗了他,骗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这句话也应该在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吧。”
许安从最后面的人群中几步跃出,和那对兄妹并肩站在一起。
那对兄妹在看到了许安时,同时一声惊呼。
“是你。”
许安回头冲着两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女孩似是有些雀跃,“我记得你,你叫许安,姐姐好!”
女孩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灵动俏皮,再也不似方才那般死板呆滞。
白大褂男人的眉头显然一皱,似是被这个问题搞得有些扰乱心神。
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