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想美人与她爹相熟,还在她小时候就见过她,理应是长辈,只是美人看不出年龄,只觉得貌美年轻,莫已也叫不出对长辈的那些称呼来。
“我名唤花醉眠,你叫我醉姨就行,小时候的事情,想来你也记不得了,不过你记得你爹给你埋的酒,能找过来这便很好。”
虽然心里那样想着,可美人都已经提出来了,莫已还是老实叫人,乖乖叫了声“醉姨”,美人更开心了,拉着莫已去坐下,一边又说:
“晚上对账不把灯点多些、亮堂些,我只怕眼睛熬坏了,也亏得灯火明亮,才让我一眼就看清你的样貌,总有些小时候的影子,不会认错人。”
说着,眼角一捎,目光带在莫已脸上,见莫已干笑着,露出尴尬和些微防备,花醉眠笑意不变,亲自给莫已倒茶,茶递到莫已面前,一阵香风随之而来,弥漫在屋里的熏香的味道,在花醉眠的手腕处更浓,这股香气,更添美人的神秘柔情。莫已呷了口茶,润了润嗓,放下茶杯,愁苦的叹了口气:
“不知醉姨知不知道,其实我是为寻父而来,我爹不见踪影,我遍寻不得,丝毫没有消息,只好来叨扰,听醉姨所言,应与我父交好,醉姨是否有我爹的消息?”
“醉漾居迎来送往,长留的人却少,不是我居里人,不在我居里留,莫岑即便来过,也不会留下,大侄女你只怕是找错地方了。”
此话一出,莫已就沉默了,低着头显出颓丧来,闷闷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做打扰,既然醉漾居不留人,看来我只能去别处寻了。”
“大侄女别丧气,今日招待不周,你们明日再来,醉姨摆好酒宴给你们接风,或许开坛你爹爱喝的好酒,他嗅着味道就招来了。”
“多谢醉姨。”
立即换了脸色,莫已眉开眼笑:
“醉姨还要对账,我便不继续打扰了,先行告辞。”
起身做告辞礼,花醉眠却抬了下手说:
“别急,总要喝完这杯茶。”
动作一顿,莫已只好又坐回去,茶水正烫,方才莫已一吹一呷,不过微微抿了一口,再端起茶杯,也只能小口小口的抿着,间或抬眼去看,花醉眠伸出手指绕着头发另一手扶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已喝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