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的纸。
“什么？”da接过来展开，是一张节目宣传单。
“隐藏的地下女王？”da莫名其妙地看向光耀。
“其实就是一个hiphop比赛，你擅长的，去试试看看。”
“参加电视节目？不行吧。”da迟疑道。
“别的也许不行，这个肯定可以，我都仔细问过了，这是个深夜节目，而且还是网络播放间的深夜节目，完全是凑数的没什么收视，张明成的手伸的再长，也不会无聊到插手这档子事，而且他都结婚三年了，什么仇怨之前也该报复够了。”
“我倒不是担心张明成使坏”这毕竟是hiphop比赛。
“其他的你也不用担心，你以为这节目能请到什么人，这个节目的制作人和你一样，就是个不得志的倒霉鬼，你看，这节目的出场费一期才一万，一共就十期，打顶撑到最后也就十万块钱，经费感人呐。”
光耀看着da，“你不是缺钱吗？以你的水平，随便混几期，赚一点是一点。”
怎么也比目前没什么收入强，这倒是说到了重点，只是da还有些犹豫。
“戴梦，你难道要一直这样压抑自己吗？你本身不是很喜欢hiphop的吗？那曾经也是你的梦想，怎么就不敢碰了呢？那你八年，都在坚持什么？”
久违地听到被喊本名，再看光耀这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如此诚挚的劝导对上他一头放荡不羁的银发，da忍不住笑了笑。
“至于说得这么严肃吗？我不就是考虑考虑，也没说一定不去啊。”
八年里，da学会最多的便是让自己变得柔和，不再尖锐。
“去，你一定得去，我都给你报好名了，反正就是一个小到不能再渺小的节目，你就当是玩个游戏，赚点外快。”
“原来是先斩后奏啊。”da服气了。
如果问这八年有什么陪伴，除了日复循环的歌曲，便是这么一个真心的朋友，她不说的伤心事，他只字不提，请她喝酒。
“行，我去。”da答应了，“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酒杯一碰，这一夜，不醉不归。
一直喝到深夜两点，光耀拖着摇晃的身躯，意识模糊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