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物局要下来调查,你答应了?”刘东程听说文物局要下来调查顿时急了,赶忙来找福来。
“啊,答应了,这是好事啊,我为什么不答应?”福来不明白刘东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哎呀,你不懂,咱们村这些老宅要是现在就被认定为文物,要是想对这些大院修复就不能由咱们随便动了,得向文物局报备,等于是又多了一个婆婆,麻烦得很。”刘东程急疵白脸的说道。
福来盯着他看了有半分钟,才幽幽地说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没人管你们,想咋干就咋干,是不是是不是?”
刘东程老脸微微泛红,强自辩解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福来摇摇头又点点头:“以前不是,以后不好说。马克思说过资本都是逐利的,当利润达到百分百以上时,资本家就会冒着绞首的危险变得疯狂起来,为赚钱不择手段。我最好在你疯狂起来之前就早点给你拴上笼头,免得你胡作非为。不行,我得催催,让文物局早点下来。”福来作势拿起了手机。
刘东程气的原地转了两圈:“福来,咱们这兄弟没法做了。从小到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嗯,这倒也是。你以前做我的小跟班时,还是很讲义气的。不过人都是会变的,这十几年咱们也不常见面,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金钱的熏陶下已经变质了。”福来一脸认真地说道。
“天地良心,我是那样的人吗?刘家堡也是我的老家诶,你说我会给自家盖房偷工减料吗?我不怕乡亲们戳我脊梁骨吗?拜托,我死后也是要进祖坟的!”刘东程都要暴走了。
福来盯着他的眼睛看,刘东程也盯着福来的眼睛看,毫不躲闪。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忽然福来就笑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眼里也看到了一片清明。
“好了,逗你呢,我还能不相信你吗?我家这房子和厂子还是你给修得呢,质量没得说,你呀还算是个带把的爷们。”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有良心。”刘东程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福来又正色说道:“你能保证你守住底线,但是你能保证别人也跟你一样吗?你的那个古建公司你是大股东吗?不是吧?”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