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带着一大堆垃圾撤走了。也算他们幸运,因为人人带伤,暂时还不会被关进拘留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终他们会在监狱里度过几年被改造的岁月。
福来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已经被保洁员清理干净,但还是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
福来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垫了垫,很沉,足有一斤半,是他们公司自己生产的外贸产品,质量那是杠杠的,刚才那么大力的击打,居然丝毫未损,连点小豁口都没有。福来放下烟灰缸,拉过把椅子坐到妻子身旁,握住她一只手,柔声说道:“以后遇到麻烦你稳坐钓鱼台就好,打架的事有我呢。不过你的力气还真大,一下子差点把那个混蛋送走。”
杏花此时已经从刚才的恐惧中清醒过来了,苍白的脸上稍微有了点血色:“啊?我没有把他砸死吧?”
“没事,还有口气呢。这小子打小就抗揍,且死不了呢。也怪了,都说祸害活千年,这小子命咋这么硬呢?”福来也是颇为纳闷,怎么什么朝代都有这种垃圾货色呢?他们这种生物好像生命力还特别顽强,建国的时候被镇压了那么多,消停了几年,可一遇到合适的气候马上就又开始野蛮生长危害人间;隔十来年就得严打一次,可依然除之不净,就像那路边的奸草一样,根深蒂固,烈火烧不尽,总是能死而复生,好像就是专门来刺挠人的。
“按说上次他可是被市局抓走的,罪名可不小啊,尤其是涉及到毒品,挨枪子儿都是有可能的呀,怎么才这么几天就被放出来了?真是奇怪。”福来皱眉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怎么回事。
“回头我打电话问问我小姨夫,他们怎么办案的,这么危险的坏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出来。”杏花也很生气。
“不过,这回应该没跑了,动了枪一般都是大案,没有人还敢包庇吧?”福来觉得二狗这回应该是彻底栽了。
“那也得小心一点,他手下可是有不少打手呢,都是些地痞流氓,以后你出去可得多带几个人。”杏花忧虑地嘱咐道。
福来轻轻一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还巴不得他们来呢,好久没有动过真格的了,你是不知道,刚刚打得真爽。”
杏花轻轻捶了他一拳,嗔道:“你倒是打得爽了,你知道我都要被吓死了吗?真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