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哪里呀?你不要被人骗了,被人拐跑喽。”
“我都是六七十岁,一把老骨头的人了,人家骗我干嘛呀?我都看到照片了,那是我的战友。”
“您太善良啦,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杨仕伟他们二人赶紧解释,但是不管怎么解释,这个中年男人就是不让老人走。最后杨思香拿出大哥大,拨通了杨家村的电话。麻烦去叫他的父亲杨保国来接电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大哥大的电话响了,说话的正是杨保国。
经过一番面对面沟通,那中年男人终于答应,一同陪父亲来杨家村。
他们在村里联系了一辆拖拉机。
拖拉机一路颠簸,来到了杨家村。
在车上得知,解放后谭伯清从部队回到老家,曾经当过县太爷的军师,金龙煤矿谭仲清就是老人的弟弟,一路陪同的中年人是老人的第三个儿子,由于条件所限,只能在家里务农,老人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均在县委任要职。
由于谭伯清老人喜欢风景优美的乡下,便一直住在老三的家里。
拖拉机停在那棵大杨梅树下。
此时已接近下午1点,自从联系到了谭伯清老人,为了等这个老战友,宴会足足推迟了近一个小时。
在唐国珍矮房子里。
杨保国将谭伯清扶到桌前,让司机师傅和战友的儿子也一同坐下。
两位多年未见的战友紧紧相拥,饱含热泪。
“老战友,你好啊。”
“老战友,你变了!”
“40多年了,能不变样吗?”
“来,请上座,咱们兄弟痛饮一百杯!”
“你怎么跑台湾去了?”
“哎,别提了,一步走错,终身遗憾呐,现在回来都要办护照。”
“还记得咱们一块打小日本时候的事么?”
“记得,哪能不记得哩,有一次,抓到几个缴械的小日本俘虏,团长准备交给师部统一处理,结果我们两个夜里,悄悄潜入关人的房间,用枪对着几个小日本的脑袋,小日本发觉不对劲,急的八嘎八嘎乱叫。”
“不就是吗?就因为私自枪毙了几个小鬼子,后来被记了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