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滚。他今天敢走出这个家,以后我席盛林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了!”
席明渊冷笑一声,回过头来淡漠地望了他一眼,言语极尽刻薄:“你当我稀罕吗?”
席盛林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的一根线砰然断裂,父子二人最后残留的一点缘分也在此时此刻烟消云散。
这么多年来他久居上位,习惯了对人发号施令,唯独这一个儿子,几次三番地挑衅他的威严。过去,他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一再容忍。忍到了今天,愈发惯得他无法无天。
既然这个孽子已经把话说绝了,那么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需要再给他留半点脸面了。
席盛林缓缓站起身,他脸上的怒气散去,淡然自若,唯独目光阴鸷,看向席明渊时如同看着一个敌人。
“你现在翅膀硬了,瞧不上我手里的东西,瞧不上席家了。可是你不要忘了,当年你为了借助我的权势,是怎么低三下四地跪在我面前,向我认错的!这么多年来,我不提这件事情,是给你脸面,没想到纵得你愈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我现在告诉你,哪怕你翅膀再硬,只要我活着一天,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乖乖地当好席家的长子,尽你应尽的责任!”
席明华惊慌地喊道:“爸爸!”
席盛林一步一步朝二人走了过来,他停在了席明渊的面前,不怒自威。在商场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什么事情他没见过。哪怕如今他老了,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反了天。
他深知席明渊的痛处,今天旧事重提,就是为了狠狠地挫败他的自尊心,提醒他不管怎么翻腾,都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席盛林继续说道:“当年你为了和贺奕然在一起,又是休学又是绝食,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简直把我们席家的脸都丢尽了。别人甚至跑到我面前来看你的笑话,和我说你有多么多么地爱贺奕然,偏我不信。果不其然,你很快就屈服了。你知道吗,当初我已经决定了,只要你答应放弃席氏全部的股份和继承权,我便不再干涉你和贺奕然的私事。没想到第二天,我就等到了你来向我跪地求饶。如果你当年放弃了这一切,今天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席明华已经绝望了,父亲这一句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