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在被他冰凉的指尖碰到之前,江燃主动扭过了头。
席明渊叹了口气,问道:“燃燃,你又在和我闹什么?”
“席先生,我没有再和您闹,我也不敢和您闹。”
席明渊皱了皱眉头,道:“如果你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和沉芷溪的那个热搜而生气的话,我可以和你解释——”
“不必了!”江燃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席先生不必和我解释,我知道您和沉芷溪之间并没有什么,以前是我多心了。而且就算您和她是真的,我也无权说什么。毕竟没有了沉芷溪,也还会有张三李四。”
“江燃!”席明渊眉头紧锁,狭长的双眸之中涌动过几丝怒气。
江燃与他对视,眼中亦是愤懑不平。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席明渊先退了一步,他说:“燃燃,我们两个月没见,你真的要和我用这种语气说话吗?”
席明渊皱着眉头,望向江燃的眼睛里满是无奈,还有深藏着的不耐烦。
离开之前,江燃还和他因为沉芷溪的事情大吵了一架,虽说他最后耐着性子哄住了江燃,可是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一次可当作调情,就像是一道美食之中额外添加的少量胡椒,可以增味。可是一旦加多了,胡椒的辛辣便会掩盖食物本来的鲜美,这道菜就算做得再精细,也不如倒了重做一盘。
从前的江燃温顺体贴,绝不会同自己吵架。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性子?
江燃冷着脸,说:“我觉得我这样的语气,正好适合席先生这样冷心冷血的人。”
“江燃,你够了!”
席明渊波澜不惊的双目中终于被江燃激发出一点怒火,不过片刻后,他便冷静了下来,平静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等明日我再来看你。”
席明渊说完这话,便起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抬脚往外走去。
“席先生,您以后也不必再来看我了,我们就到此为止了!”江燃脱口而出,一张脸涨得有些红。
席明渊回过身来之时,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如陷入困境之中的一只幼兽。
恍惚之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缩在站牌底下躲雨的那个少年。再坚硬的一颗心,也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