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渊扛着人上楼,进了卧室后反锁了房门。
他将江燃放到了床凳上,居高临下地审视:“江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席先生,你说清楚一点。”
“呵,没做亏心事,你刚刚跑什么?”
江燃心虚,垂下头不敢直视席明渊灼灼的目光,“腿长在我身上,想跑就跑了呗。”
席明渊冷笑着拧过江燃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划过他绯红的唇,“江燃,我纵得你胆子愈发大了,大到都敢配合谢云景演戏给我看了。你们是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我没有,没有配合他演戏。”江燃被拧住下巴,说话都不利索。
席明渊眯了眯眼睛,“那就是说,你同他喝酒,都是心甘情愿的?”
“喝几杯酒也不可以吗?”
“只是几杯酒吗?”席明渊的眉头皱得更深。
江燃被拧住下巴很不舒服,用力地去拽席明渊的手也未果,索性直接摆烂,火上浇油。
“席先生,我在片场的时候,不仅和人喝酒,还和人接吻呢。我去年演的电影《浮城往事》,您难道没有看过吗?”
席明渊咬牙切齿:“江燃!”
江燃笑盈盈地看着席明渊额头上暴怒的青筋,心里头痛快得不行。
两个人僵持着,一个通红着眼睛怒火中烧,一个不甘心地继续拱火。
卧室内安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针尖掉落的声音。若不是窗外的一阵寒风顺着空隙溜了进来,江燃冻得打了个哆嗦,这场对峙还不会这么快落下帷幕。
席明渊最终还是心软了,他拾起床凳上的羊绒毯子,裹在了江燃的肩膀上,板着一张脸教训道:“降温了,都不知道给自己加一件衣服,江燃,你今年几岁了?”
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温情,江燃突然鼻头一酸,垂着脑袋闷闷地说:“还很小。”
席明渊叹了口气,把人拉进了怀里,轻轻地抚摸过他挺直的背脊。江燃缩在他怀里,一阵战栗。
老狐狸,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又要对我这么好?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燃燃,你最近到底在闹什么?”
席明渊富有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