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岭莫名其妙。
“不是白让你帮忙,告诉你个秘密。”
秦墨岭:“不感兴趣。”
他从不会说话时就认识蒋盛和,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小时候那点糗事他们两家大人翻来覆去说,实在没秘密可言。
要有,那可能是商业机密。
如果赚钱的项目,蒋盛和不会吃独食,所以他现在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蒋盛和说:“感情上的。”
秦墨岭一改口风:“你想去吃饭就去,理由我给你找。”下巴一点,示意他可以说秘密了。
“我喜欢洛琪七年了。”
“多少年?”秦墨岭忽然坐直,以为自己听岔。
“七年多。”
“还在远维资本时?”
“嗯。”
“所以远维医疗?”
“跟她有关。”
秦墨岭不敢相信,“不是你信口胡诌?”
蒋盛和无语看了他一眼,起身坐回办公桌前,“秘密已经告诉你,答应的事办好了。回去吧,这么好的机会写小作文嘲笑我,你不抓紧?”
“别小人之心,你以为我是你。”
搁在以前,秦墨岭兴许会这么干,现在他已经结婚,对这种无聊幼稚的事提不起兴致。
简杭总不会希望自己的老公不成熟、不稳重。
蒋盛和问道:“你和简杭什么时候办婚礼?”
秦墨岭:“婚礼定在九月,教师节前一天。”
证领了,婚纱照拍了,住同一间卧室,他和简杭却还不怎么熟。
蒋盛和给他煮的咖啡,一点没浪费,喝完告辞。
秦墨岭离开没多会,又有人来访。
来人姓白,跟洛琪大伯母家公司有业务往来,最近裴时霄家结束合作,白总的公司自然就成了大伯母家公司的第一大客户。
上海的长辈昨晚说帮忙联系大伯母,今天就安排了白总过来。
蒋盛和站起来迎接,“麻烦白总了。”
“您客气,不麻烦,我正好在北京出差,顺路的事。”
白总告诉蒋盛和,已经让副总通知洛琪大伯母,停止一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