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悲催地意识到,平时连假装对他表现出友善的人都很少有。
来自利物浦的法师感到很不自在。
冥冥中他觉得自己和赫尔克里犯冲。
路上,枯萎大师有点迷茫,指着赫尔克里问波文特工:“他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走出警局?”
波文特工嘴角一抽:当然是由于眼下夏威夷的一切都不能以常理论。
特别是他们这个队伍。不留在fbi,是对fbi好。
康斯坦丁是个有点自虐倾向的人。在生命共享契约短时间内摆脱不掉的情况下,他越觉得靠近赫尔克里很不舒服,越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凑上去聊天。
赫尔克里呢——他洞若观火,态度温和,来者不拒。
这会他左边站着康斯坦丁,右边是从警局里放出来帮忙引路的余温教会小头目艾尔索普,身后是臭着脸还得帮忙拿行李的fbi探员。
三个人时不时同他讲两句话,艾尔索普和fbi探员坚持称呼他为船长,康斯坦丁有时候说‘赫尔克里’,有时候则叫他‘侦探’。
于是对话就显得魔性起来。
康斯坦丁:“其实船长的魔法落在你身上后效果也很奇怪。正常来说你应该彻彻底底在所有人眼中变为另一个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保留。你无法证明你不是你,而‘赫尔克里·雨果’从今往后就变成了不存在的……”
话说到一半,带路的小头目艾尔索普粗鲁地打断他:“你最好别提那个名字,法师。我不想听。”
“别提什么?”康斯坦丁莫名其妙,半天才恍然问,“赫尔克里·雨果?”
艾尔索普瞪了他一眼,不作声地点头。
“……”
康斯坦丁试探地说:“赫尔克里。”
艾尔索普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表情狰狞用以掩饰恐惧:“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拎起来揍一顿?”
康斯坦丁浑不在意地换了称呼:“好吧,那就侦探。”
这回艾尔索普没反驳——赫尔克里的余温教会内网id是‘侦探’。结果他们身后的fbi暴躁地说道:“你们到底有什么毛病?!他是船长!”
你们是有什么凭借称呼触发的机关吗?
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