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房间内,桑暖悠悠睁开眼睛。
下一秒,她吓得像是看见了魔鬼。
房内没有开灯。
床前的轮椅上,薄臣满目森冷,阴恻恻盯着她。
看到她醒了,薄臣薄唇勾开,慢慢的笑了,“怎么,你不是应该习惯了才对吗,桑暖小姐。”
桑暖没有出声。
“怕什么,这本来就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你桑暖不是早就做好了躺在床上被我玩弄的准备吗,桑暖小姐这样害怕,也太做作了吧。”
桑暖无话反驳。
事实上她不得不承认薄臣说的没错。
错的,只是那一夜她被送入薄聿房间。
不,不一样的!
她只是做好了送给薄臣当他礼物,之后与桑家断绝关系,更不可能与薄家,薄臣或者薄聿有所关联,怎么可能一样。
“桑暖小姐,逃什么?身为你的使命,你被我玩弄,躺在我身下求饶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现在也不是太早。”
“你在我们婚礼上和薄聿那个小杂种勾勾搭搭,让我丢尽脸面的罪我都没跟你算,你有什么脸避我如蛇蝎?”
“乖乖听话,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否则新仇旧恨一起算,我会让你体验什么是生不如死!”
薄臣在脱衣服。
动作缓慢,脱掉外套,解开黑色领带,衬衫扣子。
他像是故意欣赏因他动作而慌乱的桑暖,以此达成报复快感。
他解开衬衫扣子,把皮带扯掉。
坐在轮椅上的薄臣,却并没有身材萎缩,反而精壮,富有活力,只是肤质有种病态的冷白。
桑暖挣扎。
她手脚被薄臣用质地非常好的红色绸带绑在四个角,根本逃不掉。
那天薄聿走后,她警惕,跟着后脚离开,但她没有料到江篱去而复返,从背后狠狠给她一击,亲手把她送给薄夫人。
薄臣双手撑着轮椅扶手,慢慢从轮椅上爬上了床。
桑暖奋力想要扯断绸带,可薄臣不给她机会,捉住了她的脚。
薄臣俯身,在桑暖耳边冷冰冰的笑。
“桑小姐,欢迎来到我薄臣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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