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消失在了空气中,隐约间我感觉张素梅的脸色好看了些许。
我觉得今晚的事情可能不会简单,暗中握着木剑的手也紧了紧。
刘根生好不容易才把张素梅哄下来,张素梅一躺床上就蒙头盖好被子,神叨叨的说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好像说的是:“都要死,嘻嘻嘻,你们都要死。”
听她这么说,我内心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摇摇脑袋我随着几人坐到了客厅沙发上,刘根生打开卧室门过来给我们泡着茶,杜大师捧着热茶吹了吹喝了一口,看着我问道:“小友师承何处?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问道:“大师你在问我?”
杜大师点点头,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杜大师:“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呵呵。”杜大师听我这么问,他轻笑一声:“你不必紧张,我只是在你身上感觉到一些熟悉的感觉才有此一问。既然小友不愿说,那我也不再问了。”
之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墙上的钟敲响了十一声,杜大师看着窗外的天空手指掐算一通,忽然厉声道:“徒儿,开坛!”
只见那个十几岁的孩子把餐厅饭桌搬到客厅的阳台上,抓起沙发上的黄布轻轻一抖,黄布就铺上了正方形的餐桌,接着从厨房中端出了四个盘子,分别装着四个苹果,四个桃子,四个开花大馒头,四个圆圆的饼子。还有两只鲜活的大公鸡,一碗黑色的液体。
杜大师也从行李箱内取出一个黄铜香炉,两只白色的蜡烛放在餐桌上,香炉下面压了一整张黄纸,杜大师青色道袍加身,一把红色木剑攥在手中,在我看来好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比上次见到的鹤道人帅多了。
“闲杂人等回卧室!”一声厉喝从杜大师嘴里喊出,刘根生听罢就带着我进了卧室,关门的瞬间客厅灯也关闭。
卧室里张素梅蜷缩在被窝里一直颤抖,随着抖动幅度越来越大,我发现不对劲,于是叫刘根生掀开被子看看是怎么回事,刘根生二话不说按我说的掀开了被子,只见张素梅浑身蜷缩,双手呈爪造型,就像是一只老鼠侧躺在床上不停颤抖。眼睛不自觉的眯起来,嘴角呈不正常的上翘,嘴里叽叽叽叽的笑着。
“不好!”我暗道一声,这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