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云闻言视线再度落到她身上，陈冬雪下意识跟他对视了一眼，却像被烫了一样立马又移开视线低下了头，刚低下头她就开始后悔，做错事情的又不是她，她干嘛心虚。
林暮云嘴巴嗫嚅了一下，低声问了一句：“不是说喜欢汉语言吗？”
鎏城大学的汉语言专业也是特色专业，当初陈冬雪拉着他讨论了好久，说也要报鎏城大学的试一试的，她说她喜欢那个专业。
陈冬雪喝着粥，含糊的回答说：“喜欢也会变的嘛，后来又想学新闻传播了。”
会变得吗？所以她一声不吭的去了临川？就连道别也没有……
林暮云看着她低垂的头，回避的视线，眼里情绪翻涌，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陈冬雪已经喝完了粥，笑着跟他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林暮云看着她的笑容莫名觉得有些刺眼，他没说话，像是无声的表达着他的情绪。
陈冬雪也不等他的回答，站起身自顾自地说：“今天本意是想来讨杯水喝的，没想到耽误你这么久，不好意思啊，我先去把碗给你洗了。”一边说一边转身要去厨房。
林暮云突然伸手拉着她，陈冬雪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林暮云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儿，缓了缓情绪，低声问：“所以你当初一声不吭的去了临川，也是因为不喜欢……不喜欢鎏城大学了？”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仿佛问的不是鎏城大学，问的是他林暮云，所以……是因为不喜欢他了吗？林暮云心口发颤，手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儿，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走，会再一次消失在他生活里。
陈冬雪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眼睫颤了颤，轻轻挣了一下手，没挣出来，她不太想去回想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有些无奈的回头看着他:“九年前的事情了，早忘了当时在想些什么，反正在哪儿上学都一样。”
林暮云依旧握着她的手，抬头看向她，眼神深邃炙热，陈冬雪甚至有些不敢直视，但她还是看着他，仿佛那些事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什么要紧事，林暮云紧紧的盯着她，生怕错过了她一丝一毫的情绪，他哑声开口:“都一样”
陈冬雪眼神颤了颤，正想点头说都一样，林暮云就已经松开了她的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