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是清楚的很,本尊要是有心护犊子,会将劫云珠供奉给天庭替自己那两个孽障徒儿折罪,”
“圣尊此言一出,尘劫倒是当真放心,一颗劫云珠哪里够天帝,玉帝,佛祖三人分的,圣尊你岂会平白做下这等蠢事,”
“所以,你今日是一定要将劫云珠带走的了,”昙华圣尊冷言。
“圣尊,沐水尘鸢是尘劫门下弟子,此事尘劫责无旁贷,还请圣尊成全,”
“哦,你门下弟子惹出这样祸端,你还有理了,左右现下鸢花花境封印已经破除,天帝和玉帝因为未曾插手封印之事,尚且好说,若是佛祖来日问罪下来,除却这颗劫云珠,你还要让本尊用什么去向佛祖交代,将云冲和流鸢给交出去吗?”他问。
“圣尊,你这可真是颠倒是非,不讲理了,尘鸢是被你那两个弟子诓骗利诱,将劫云珠自身内逼出借给他们一用,你那乌龙清茶里的诛仙丹,也不是我娲皇殿中之物,尘鸢平白无故被卷进此事,为了不将你那两个宝贝孽障招供出来,以上清斩魂丹自裁,哦,那上清斩魂丹也是你昙华山上的才对,本座倒当真不知,你们那个西天治下的恒河之畔是个怎么样子的是非颠倒之地,你一个当师父的,将自己座下那两个害人的祸世妖孽放在一边不管,却来本座跟前这样满口胡言,若是本座执意要将劫云珠讨回,就是害你那两个宝贝弟子被西天佛祖严刑惩处的罪魁元凶,可想而知,你们西天治理下的那千万恒河边上的凡夫百姓,这辈子到底要昧心颠倒是非几次,才能苟活到老,”
“放肆,难不成当日福禄镇上数万人命,还有前日里德善帝驾崩一事,也该要算在本尊头上?”
“那个窝囊皇帝早就该死,他才刚死,他皇侄矫诏登基之后施行新政,大理城里百姓的日子是不是一下子就开始越过越好起来了,福禄镇上那些愚夫愚妇贪图长命去喝妖血,如此违逆天道,杀他们可算是替天行道,若是连替天行道都有错,那天庭上那些天规戒律还有何用?”沐水尘劫言语之间显见的是字字无礼,句句无情,以他聪慧,自然知道昙华圣尊归还劫云珠与否,与自己对他有礼无礼本没太大干系。
“哼,不必对本尊如此话里有话的言语相激,本尊座下弟子即是当真违逆天道,也用不到你来本尊的昙华山上替天行道,”
“当然,因为昙华圣尊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若论违逆天道,你自己才是那两个孽障根子的最好榜样,”
“沐水尘劫,注意你口中言词,”
“怎么,你以为夜摩天女的事情能瞒得过谁,你违逆天道,行逆天之法,硬生生让湘妃转生成夜摩一族天女,让一个天界神女转生成一个象山妖女,如此她这辈子就无法再和外族之人成亲,就能永世留在你身边任你觊觎掌控,可对?”
“本尊只是不愿她魂魄归于地府之后被酆都大帝出卖给天庭,何错之有,当初花水风颜在帝皇山下一掌断绝了和湘妃母子之缘,难道也是本尊之错?”
“所以,你这个当后爹的现下倒是当真要偏袒沐花流鸢那个小孽障根子到底了……”
“自然,本尊加在他身上的严刑,可是比齐云山上的洗髓换骨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真?”
“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关押他的地方看看。”
昙华圣尊说话间又一脸淡然如水的转身牵引着沐水尘劫来到昙华山上一片翠绿竹林深处的一间精致水榭之中,这间精致水榭四外一看就是被佛言枷锁紧紧加持起来的,里面的一切也正如沐水尘劫心中隐约所料,因为现下沐花流鸢正被施法捆缚在沉重刑具之中,自从被昙华圣尊自澜沧江畔带回来昙华山上之后,他即被禁在此处日日严刑加身,仙身都已经被施法弄的经脉俱断,却仍然还是不愿折服,但是侍立在一旁的沐花云冲此时却未曾有任何刑具被加在身上,因为昙华圣尊需要他每日里替流鸢喂食茶饭丹药延命,虽然此次叛逆之事本来这个沐花云冲才是罪魁祸首,流鸢只是被挑唆蛊惑,但是诛仙丹毕竟是流鸢亲手所炼化而成,昙华圣尊知道当年因为流鸢出生即有记忆,因此上这个沐花云冲定然是有意将才出生的流鸢抱在自己禅房门外,让他自湘妃口中之言词中认定是自己为了私心要复生风隼一族而有意牺牲他的母亲,此后流鸢又是经云冲一手照料长大,自然对大师兄忠心不二,深信不疑,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昙华圣尊才在心里对诛仙丹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能释然,因为他大师兄本是鸢花花境太子,想要解封鸢花花境而暗中包藏祸心尚且还算是情有可原,但是他如此对待自己,却又是为何,只因自己非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就认定了当年自己是有意牺牲他的母亲,本来还想寻个机会让他去象山和若初相见的,现下看来,已经再无任何必要……
……
……
(三)
虽然在昙华山上平白费了不少口舌,但是最终还是顺利将劫云珠自昙华圣尊手中讨回,因为尘鸢自水莲花苞中孕化妖身尚需七七四十九日,所以这七七四十九日里沐水尘瑶只能待在枯叶洲上精心护持这朵水莲花苞,沐水尘劫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