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劲的冲着棺木内的秋儿嚎啕大哭,清欢一眼看出秋儿尸身之内的邪祟之气此时当真还没有尽数散去,而那双流血的双眼,若是清欢没有猜错,该是被两条七寸长的剧毒蜈蚣自眼内钻出所致。
想到秋儿尸身内的邪祟之气一定是那两条自双眼中钻出的剧毒蜈蚣遗留,而那两条害人蜈蚣多半是想要以如此邪法修炼成仙,为了避免张府内其他人一样受害,而且也应为定光珠之力对此微有感应,清欢立时上前劝说秋儿生母秀云回去张府中为秋儿做场法事超度,若不嫌弃,自己与清音刚好可以替秀云夫人分忧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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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云以为二人只是素来以赚取法事酬银为生的江湖道士,但是为了替秋儿多多积些功德,也就顺势答应下来,清欢和清音见状立即殷勤的赶上前来搀扶秀云夫人回转张府之中,而大秀小秀却反而被留在乱坟岗中替秋儿焚烧满满一大铜盆的金箔锡锭。
三人在路上大约只耽搁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顺利回来张府之中,张元虽然十分不满意秀云将两个江湖道士给冒然带回府来,但是他平日里确是也是非常喜爱秋儿的,所以也就顺势让管家去账房里支取来二十两银子交给秀云,任凭她自己斟酌处治此事。
清欢借口开坛作法要依天时整整耽搁十五日才算顺应天理,超渡完毕,秋儿小姐也才能顺利投胎去富贵人家,秀云听了之后又悄悄的将自己平日里悄悄积攒下的十两月例银子全都拿出来乞求清欢千万要设法让秋儿再次投胎来自己肚中,再来给自己当一世女儿,清欢虽然自知自己一个妖孽本无权力干预六道轮回,但是一念之下,还是满口答应下来。
秀云立即吩咐管家将二位仙长给带去后院厢房中安歇,其实是因为后院厢房旁边即是七夫人白茶的住处,这个白茶刚刚生下来一个女儿自己的女儿秋儿就忽然在床榻上不明不白的猝然夭折,秀云因此而在心中非常记恨白茶,认为是她刚生下来的那个女儿克死了自己女儿,而若是这白茶母女命相上当真和张府众人相克,二位仙长定然是可以立刻分辨出来的,如此就有借口让张元将这个白茶立时从张府中赶走。
清欢和清音来到后院厢房中后自然是一点也没有对开坛作法这件事情有多积极,而是一心惦记着那两条七寸蜈蚣现在可还是仍然隐藏在张府之中伺机作恶,但是因为张府之中不知为何本就已经被阴森罩笼在一股子诡异鬼气之中,所以一时间,清欢和清音都难感觉到那两条七寸蜈蚣在张府之中的隐身之处。
但是到了第二日傍晚,秀云夫人就急急的前来后院中催促二人快些开坛作法,因为就在昨日晚上,五夫人宝珍的女儿阿梅开始浑身通红,高烧不止,郎中看过之后说是只能先煎一剂退烧汤药看看,若是十二时辰之内不能退烧,恐怕也就无药可治了。
因此上秀云夫人才会这样急匆匆的来找清欢和清音,因为阿梅这次发烧很是突然,之前没有任何染病前兆,若是郎中没有办法,或许当真是妖邪作祟,二位仙长及时开坛作法,兴许倒是可以当真救那阿梅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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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和清音听了之后自然是一心以为此事定然是那两条七寸蜈蚣作祟,这两条蜈蚣多半是会趁着张府之内孩童熟睡时自口鼻中钻入她们身内,将身内精血吸食饱足之后再自双眼中破体钻出,当初在乱坟岗中清欢就未曾忍心告知秀云夫人实情,因为那时的秋儿其实已经被那两条自口鼻钻入身体的蜈蚣给吸食干了五脏六腑,只余下骨架外面那一层血肉人皮了,如今的阿梅看情况也已经被那两条七寸蜈蚣在腹中吸食干了半数脏腑,不可能再有办法活命了,只是奇怪,那两条七寸蜈蚣就这样在二人眼皮子底下作恶,二人在张府中竟然却连一丝丝妖邪之气都未能及时觉察出来。
翌日,和秋儿一样,阿梅一大清早的就被装在棺木中准备抬去乱坟岗中下葬,被草草扔在院中的血衣几乎已经被污血浸的通透,她双眼之中应该是已经流干了全身污血才对,但是整夜看在她身边的宝珍夫人,却是和秀云夫人一样,根本就未曾见到过那两只蜈蚣自阿梅眼中破体而出。
紧接着应该即是四夫人翠英的女儿小雨,清欢和清音为了避免小雨继续受害,及时在她的枕头底下压上镇符,终于换得小雨一连三日平安无事,但是那两条七寸蜈蚣很明显是有些心有不甘,三日一过,立刻趁夜悄悄爬到三夫人香玉的女儿春菊身上,正当这两条七寸准备自口鼻中钻入春菊腹中时,只见一道寒光闪闪的净水利剑自床榻帐曼上迎头一劈而下,顿时间两条七寸蜈蚣被一斩两段,清欢立刻要清音施三昧真火化灭两条七寸蜈蚣妖身,但是清音以为这两条蜈蚣最好还是先留个活口,所以立时以三昧真火将它们这两只大虫的一半妖身烧光,只留下两个上半身等着给清欢问话。
清欢以为清音如此对待这两条七寸蜈蚣根本就是任性胡闹,两条蜈蚣现在都已经被腰斩了,还能多喘几口气,再让它们瞪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半身体被一把火烧灭,清音以为从这两条蜈蚣嘴里还能问出来什么?
“喂,不要小看了本公主的身手,”清音说话